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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獨闖陸良田家中

梁文武見梁木槿一副饒有興致的樣子,趕忙說道,“你別打他的主意了,那種人不是我們能招惹的……”

梁木槿心裡已經打定了主意,她過兩天就要去會會那個陸良田,不過她不想讓梁文武擔心,她只好撒謊道,“阿武哥,你放心吧,我不會去招惹他。”

梁文武有些不大敢相信她說的話,他一臉嚴肅地看著梁木槿,警告起她來,“記住我說的話,千萬不要去招惹他,離你生辰還有些日子,我們可以再想別的法子。”

梁木槿點了點頭,“嗯。”

兩人離開面館之後,並沒有直接回梁家大宅,而是去了一趟醫館。

梁文武拿出他身上所有的錢給梁木槿買了幾幅補藥,一瓶跌打酒和一瓶燙傷膏。

就在他們打算離開醫館的時候,一個渾身酒氣戴著一頂斗笠的男人走了進來。

男人身形高大,體格健壯,渾身散發著陽剛之氣。

男人雖然戴著斗笠,看不清容貌,可梁木槿就是覺得在哪裡見過他,畢竟那雕塑般的下顎線也不是誰都能擁有的。

她目不轉睛地打量著眼前的男人,努力搜索著原主的記憶。

男人徑直走到櫃檯前,跟掌櫃的說道,“來一瓶保和堂的金創藥。”

男人的聲音低沉有力,語氣十分冰冷。

掌櫃哆哆嗦嗦地問道,“還是用劍抵押?”

男人點頭,他熟絡的把劍放在櫃檯上,“三天後,我來取。”

梁木槿一看到那柄劍,就想起來了,這個男人就是陸良田。

原主曾親眼見他拿那柄劍殺死一土匪,救了一對年輕夫婦。

陸良田發現梁木槿正在打量他,他面無表情地掃了她一眼。

他雙眸裡散發出危險的氣息,骨子裡透著淡漠疏離的冷,梁木槿打了個哆嗦。

她本想鼓起勇氣跟他搭訕,可梁文武拽著她就往外跑,“你再看,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梁木槿嘿嘿一笑,“我就是看看那個陸良田是不是哪裡與眾不同,才讓阿武哥你那麼怕他。”

“他殺過人的。”

“我知道,他殺過土匪。”

“我說的可不是土匪,他剛來小溪鎮沒多久的時候,有人看見他在後山解一具年輕女屍的衣衫,想侮辱女屍。”

梁木槿並不信這種經過了添油加醋的傳言,那件事她已經聽過好幾個版本了,她不想和梁文武爭辯,所以她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微笑著點了點頭,

梁木槿並不在意梁文武的警告,她決定明天就去找陸良田。

離她十七生辰的確有些日子,可她爹這幾天就要回來了,她必須在他回來之前就找個人“生米煮成熟飯”,讓她爹不得不幫她一起撒謊。

快要走到家的時候,梁文武又擔心起梁木槿來,“木槿,祖母回來之前,你就別往前院去了,大伯母這會兒估計殺你的心都有了,我娘和我爹去了安州城看望我外祖父,你去後院我家裡住著吧。”

“不用了,這幾天張氏是不敢我怎樣的,我要是出個什麼事,人家第一個就會想到她頭上。”

就算二叔二嬸不在家,梁木槿不想去後院住,後院不只是他們一家住著,還有三叔一家人。

三叔走得早,剛成親沒多久就病逝了,三嬸對人和善,說話細聲細氣的,十分溫柔,她的女兒小玉還不到七歲,小臉白胖白胖的,原主很喜歡這個乖巧的妹妹,有事沒事就往後院跑,教她讀書識字。

不過,自從上次在後院撞見三嬸跟一個陌生男人行色匆匆從屋裡出來,她就不大願意往後院去了。

回到家之後,梁文武又是煎藥,又是燒水的,一直在前院陪著梁木槿。

天色一黑,梁木槿就催著梁文武回後院去了。

……

翌日清晨,梁木槿等梁文武出門後,便往後山找陸良田去了。

走到半路的時候,突降暴雨,後山只有陸良田一戶人家,梁木槿只得一路狂奔

陸良田的家是小溪鎮唯一一座茅草屋,門是半掩的,不過樑木槿並沒有直接進去,她還是禮貌性地敲響了門,“有人在嗎?能否借個地避避雨?”

屋裡沒有人回應,又冷又累的她直接進了茅草屋。

這一進屋,她就驚呆了,屋裡除了一張破舊的床和桌子,一張凳子,一個木箱子,什麼也沒有,妥妥的家徒四壁啊。

梁木槿渾身上下都溼透了,衣服和頭髮都還滴著水,那黏膩的感覺十分難受。她必須趕緊換一身乾爽的衣服,要是生了病,那就完犢子了。

她對著空氣說了聲對不起後,徑直走箱子前,準備翻找衣服,就在她打開箱子的瞬間,身體從背後被人緊緊箍住了。

梁木槿練過幾年跆拳道,反應速度很快,她當即用右肘向後方擊打,只可惜她現在精疲力竭,就算使出了渾身力氣,也根本起不了作用。

“小賊,膽子不小,大白天就敢偷東西。”低沉有力的男人聲音。

梁木槿知道自己被誤會了,她趕緊扭過頭去解釋,“我沒有偷東西,我是進來避雨的。”

陸良田長得高壯,比她高出一個頭左右,梁木槿的眼睛正對著著他上下滑動的喉結,他溫熱的鼻息在她頭頂上方縈繞。梁木槿覺得身體變得僵硬起來,她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你覺得我會信你說的話麼?”男人俯下身子挑起她的下巴,眼神冷厲。

梁木槿本以為陸良田會是個糙漢子,沒想到他五官會如此精緻了,尤其是那劍眉星目,言語無法形容的好看。

可惜她不是花痴,再好看的男人在她眼裡都是大豬蹄子。

梁木槿看著男人的眼睛,振振有詞地解釋道,“陸良田,你連買金創藥的錢都沒有,我要是賊,才不會蠢到來你家裡偷東西,我打開你的箱子,是想換件乾爽的衣服,阿嚏……”

“既然知道我是陸良田,還敢這般闖入我家中。”陸良田一把摟過樑木槿的腰,微涼的雙唇貼在她的耳垂之上,“你就不怕我強佔了你的身子,再把你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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