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神花護身
男人快速的現身,嘴角噙起了一抹耐人尋味的笑。
“紅妝,你可算是又落到了本公子的手裡了吧?本公子早就已經說過了,但凡是本公子看上的女人就沒有能夠逃掉的。”
紅妝聽著聲音自然是認出來此人是誰。
夏侯明,夏侯紫將軍的胞弟。
原來是他偷偷地跟著她。
早就知道了這個夏侯明對她不懷好意,但是有著將軍在,所以夏侯明就算是對她有想法也只能收斂著,卻是沒有想到自己逃跑竟然給了這個小人機會了。
紅妝強裝鎮定的看著夏侯明,出聲威脅道。
“你敢對我做什麼,難道就不怕你兄長找你算賬麼?”
他兄長?
哈哈哈,若是紅妝真的不是追賊心虛的話,又怎麼會趁著半夜頭偷偷地溜出來呢?
他敢保證,這個紅妝有秘密,而且是不可告人的秘密。
所以他真的對她做了什麼,她可不敢多說一個字。
“若是你不怕自己的秘密暴露的話,你就去找我兄長說啊?帶本公子生米煮成熟飯了之後,本公子就不信了,還不能整治了你。”
話音剛落,夏侯明便朝著紅妝撲了過來。
兩人不斷地爭執之下,紅妝露出了半片香肩,一朵鮮豔的牡丹在她的肩膀處栩栩如生。
頃刻間,那朵牡丹花綻放出萬丈光芒,兩人皆是昏迷了過去。
將軍府。
丫鬟早晨去伺候紅妝起身,發現房間裡空空如也,一人沒有,便去彙報了將軍。
隨後將軍便派人四處尋找,一炷香之後在城郊的破廟裡面找到了昏迷的兩個人。
到場的時候,發現紅妝衣衫不整的躺在夏侯明的身邊,夏侯紫怒氣衝衝,當場便將夏侯明給用水澆醒了。
他的這個弟弟,從小是跟著外祖母一起生活的,都是被嬌慣壞了。
現在投奔他來,到了皇城還做出這種丟人現眼的事情,實在是可氣可恨。
夏侯明被潑冷水,很快就醒了,雙眼前一片漆黑,啥也看不見。
“誰?”
夏侯紫聽到這個聲音,更是氣的不打一處來,直接一腳踹在了夏侯明的胸前,直接將他給踹倒在了地上。
“我是你兄長。”
夏侯明聽到了夏侯紫的聲音,立刻求情。
“哥,你救救我,我的雙眼看不見了。”
雙眼?看不見?這是什麼情況?
這筆賬日後再跟他算。
“來人,帶他給我去看大夫。”
低頭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衣衫不整的紅妝,夏侯紫雖然嘴上說著麻煩,但還是將身上的披風給脫了下來,蓋在了她的身上,抱回了府中。
找了大夫看過之後,紅妝只是昏迷了,身體並沒有任何的大礙。
而夏侯明的雙眼只是受到了強光的刺激,暫時的失明,只要好好的休息,雙眼很快就會恢復的,並不用擔心。
夏侯紫坐在床榻邊緣,看著熟睡之中的容顏,不知為何,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一雙靈動的灰色大眼睛,似乎又有無數的淒涼與哀怨,在向著他傾訴。
他們認識?
不,他很快就否決了這個念頭。
不知不覺的將手伸到了她的側臉上,想要幫助她將臉上的灰給擦掉,卻發現昏迷之中的少女雙眸微微的動了一下。
嚇的他立刻將手給縮了回去,裝作一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的模樣。
紅妝悠悠的睜開了雙眼,看著面前的將軍,立刻想要起身行禮。
夏侯紫看見她要起身,立刻攔住了。
“你的身子有些虛弱,還是不要起來了,就躺著休息吧。”
紅妝內心十分的不安,不知道夏侯紫現在出現在這裡,到底是想要做什麼,總不能單純的來看望她的吧。
之前他可是說過要去調查她的事情,難道這麼快就已經有了消息了?
她十分緊張的雙手握起了拳頭,不知道夏侯紫究竟打算如何處理這件事,將她送官麼?
若是真的這樣的話,必定是死路一條,她不如直接自盡算了,省得再去受折磨。
紅妝想了一番之後,沉沉的吸了一口氣,看著夏侯紫。
“將軍……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要對我說?”
夏侯紫疑惑的看著她,不知道紅妝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說夏侯明侵犯她的那件事?
“那個胞弟做了對不住你的事情,若是姑娘不介意的話,本將軍可以做主讓他娶你。”
什麼?
嫁給那個liu氓?
還不如死了算了。
“不是的,將軍的胞弟並沒有得逞,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回事,好像是有人救了我,但是我們都暈了什麼事請也不知道,不過可以確定的是,我並沒有被侵犯。”
竟然是這樣?
想想也是,若是得逞的話,他們兩個人不可能都暈倒在一邊。
但也可能是紅妝面子薄,不好意思說。
“姑娘,你別害怕,我是大將軍,又是夏侯明的兄長,你若是有委屈定是要跟我說,我會給你做主的。”
紅妝點點頭,但是心裡還是犯起了嘀咕。
這個將軍來找她,難道是因為這件事?不是因為她殺了人的事情?
心中這個大石頭,若是一直不能放下的話,她在這個將軍府也帶不舒服。
想來想去,她快速的從床榻上滾了下來,跪在了地上,拉著將軍的衣袍。
“將軍,民女有罪,還請將軍處置。”
有罪?何罪之有?
“姑娘你這是做什麼,你的身子還虛弱著呢,還是好好的休息吧,不要再做這樣的事情了。”
“將軍,民女有罪,民女對你隱瞞了一件事,民女殺了人。”
殺了人?這是怎麼回事?
夏侯紫頓時嚴肅了起來,看著面前的那弱不禁風的少女更加疑惑了起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細細說來。”
於是,紅妝便將證件時的來龍去脈給夏侯紫說了一遍,隨後夏侯紫一臉憤恨的拍了一下桌子。
“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竟然還有這種事情發生,這都是什麼父母,什麼富人?兒子是人,女子便是物品,隨意交易?”
不過紅妝所說的那個富人,城東的王大爺?為何如此的耳熟呢?似乎今日剛剛才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