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背後有鬼
據說面試那天成群結隊的女同學在這邊排號,做夢都想要來陳君焱這裡,結果我在千餘人中脫穎而出,成了陳君焱唯一的學生。
真是走狗屎運了!
花姐還說,本來以為我考不上的,這是哪個瞎了眼的把我給看上了,還問我導師是不是七老八十了,我說是個二十多歲三十不到的年輕人,花姐一笑,好像根本不相信我。
太傷人!
敲了敲門,房間裡傳來低沉極富磁性的聲音:“進。”
推開門我去看了一眼裡面,這裡是陳君焱的研究室,裡面陳列的據說都是墳墓裡面挖掘出來的,好些都是文物局給他拿來拷貝的,這屋子看上去陰氣森森,令人不舒服。
死人墳墓裡面弄出來的東西,能是什麼好東西。
花姐說,墳墓裡面的東西陰氣重,一般人總是相觸在一起就容易沾染髒氣,久了人就容易出事。
“陳導師。”
我在門口觀察了一下,對面就是一口金色的棺材,上面鏽跡斑斑,八十多公分的長度,寬度半米左右,前高後矮。
上面鑲嵌了一些紅綠藍寶石。
不過據說不是金棺,是青銅棺。
而且這棺材還沒打開,我聽學校的人說這地方經常鬧鬼,青銅棺就是鬧鬼的東西。
那裡面據說有個死孩子,來自古代,青銅棺被送到這裡之後,有人總能看見這間屋子有個小孩子出來,而且拖著一件黑色好像古代的袍子。
這事都上了校園論壇了,不過老師們根本不理會這事,學校也沒沒有任何澄清,本著不攻自破的想法,就這麼人由著他們風言風語。
不過我還是第一次看見這個東西,不免有些犯怵。
就在門口喊了一聲陳君焱。
“進來吧。”
淡淡的,陳君焱在裡面,我抻長脖子朝著他那邊看了一眼,他穿著一件白襯衫,黑色的西裝褲,正在玉石板那邊低頭研究,上面掛著一個照明燈,而且是高強度的,他一張英俊不凡的臉,帥氣逼人,臉上帶著一副黑色的墨鏡,正低頭研究什麼,手上帶著白色的膠皮手套。
我也服了,帶著墨鏡怎麼看?
我從後面走到那邊看了一眼,竟然是一些瓷器碎片,我還真擔心是一些人骨頭。
“陳導師。”
“你來晚了。”淡淡的,陳君焱都沒看我一眼,我尷尬的笑了一下:“我來的也不晚,不過門口人多,我等了一會。”
陳君焱看我,隔著墨鏡我有些看不清他那張陰柔的臉。
說實話,初次見面我就覺得這個人的臉好看的有點過分,一個男人長得那麼好看,好看的像是個女人,那不就顯得陰柔了。
但陳君焱長得倒是不像個女人,他輪廓深邃,稜角分明,絕對不缺少陽剛之氣。
但男人就該長一個男人的樣子,長的太帥氣就是禍害。
陳君焱把手套從手上摘下來放到一邊,摘下眼鏡,看了一眼時間,看我:“來晚了還狡辯?”
“……”
我張了張嘴,想說什麼終究沒說出口,但下一刻陳君焱也不是省油的燈,索性打量了我一番:“還有什麼想說的?”
我搖頭,表示沒有了。
陳君焱淡淡掃了我一眼,轉身指了指玉石板上的石器碎片:“檢查一下有沒有什麼特別的。”
我忙著把斜肩包放下,轉身去拿了手套戴上,走到玉石板前面一樣樣的看碎片。
這東西真不是什麼好看的,我看了半天弄碎了幾塊,卻什麼都沒看出來。
陳君焱一臉默然:“看出什麼了?”
“看不出來。”
我要實話實說。
“是古物麼?”
陳君焱問我,搖頭:“不知道。”
轉身陳君焱拿起我報考單看了一會,看我:“你是學土木的,跑這裡來幹什麼?”
“土木的和考古不是差不多,何況其他的都沒收我。”
“……”
陳君焱無語,抬起手揉了揉額頭,我感覺他想要弄死我。
“陳導師,我一會要去吃飯,請你吃飯。”
花姐說,不管幹什麼,通關最重要。
上下級一定要打好關係。
陳君焱隨手扔了本子:“你請?”
態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一聽說我請客吃飯,陳君焱變了一副嘴臉,我就知道,他不是什麼好東西。
“當然我請。”
我把手套放下,忙著挎上包,轉身就走。
陳君焱在裡面磨磨蹭蹭了一會,出來跟著我出來了。
想起陳君焱海選我的那天,那麼多女生他都沒理會,唯獨多看了我一眼,點名就是我了,我肯定他沒安好心。
出了門陳君焱跟著我出來,我們從樹根下面走過,然後從學校出來,他有車,問我坐不坐,我自然不好意思說不坐,於是去了他車上。
上了車陳君焱啟動車子帶我出去,結果他把我帶到了本市最有名氣的愚人餐廳,點了個最貴的套餐,吃了我一萬多塊,心疼的我想去死。
從餐廳出來陳君焱上了車勾起嘴角笑了笑,問我住在什麼地方要送我回去。
我看著車窗外,真想推開車門跳車自殺!
“你看見垃圾堆就把我放下,就到了。”
我吶吶自語,死的心已經氾濫了。
結果陳君焱真把我送到垃圾堆,停車還提醒我下車。
我也沒看,心情低落的時候什麼都想不起來,推開車門我從車上下來,轉身對著陳君焱。
結果就看陳君焱呼嘯著不見了。
等我反應過來,我周圍垃圾堆積如山,人影不見。
我看看天都黑了,忙著要走,但我剛剛轉身就聽一群人說話。
嘰嘰喳喳有男有女,正朝著這邊走,就跟要打仗似的,我有點奇怪這地方還有人?
等我看清來的人,竟然是一些社會人,滿身紋身,光著上身,手裡還握著鐵棍,一下把我嚇住了。
我忙著想要找個地方躲起來,結果沒等躲就被抓到了。
“你就是垃圾場的女主人?”膀大腰圓的漢子一把將我提小雞一樣提起來,我嚇得一陣搖頭,不是怕他,是他身後趴著的那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