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催眠失敗
掛斷了電話,譚灰灰看著回頭看了看門口。
“來看病的……是你吧?進來吧!我們速戰速決!”譚灰灰斜睨著刑烈風,手指輕輕勾了勾,足夠的誘惑。要是誘人進去作亂一番,怕是沒有男人會拒絕這樣的邀請!
“坐吧,你想先說說你的潔癖,還是那方面的問題?我等你想好……”譚灰灰一邊說著,一邊挨著刑烈風坐下來,眼神如火如荼般盯著他,她雙腿交疊放置,腳尖似乎有意無意地碰觸著他的小腿。
一下,兩下,三下……似乎每一下都變得越來越燥熱。
“你好久沒有愛愛了吧?”
似有個悠遠地聲音出現,虛無縹緲,卻又像是印在腦子裡面一般。
“五年。”刑烈風並不想開口,但是嘴巴卻好像已經不屬於自己。
“哦……好可惜……”
一下,兩下,三下……她的腳尖就像是在挑逗著自己一般,讓他身體慢慢變得更加火燙。
“如果現在我想要幫你,你認為我該怎麼做?這樣……行麼?”
身邊的女人開始寬衣解帶,完美的身材一覽無遺……
猛然刑烈風一個激靈,然後從座位上一躍而起,然後看了一下自己的手錶。
眼前的幻象瞬間消失,刑烈風甩了甩頭,清新的空氣湧入鼻腔,瞬間醒神。
譚灰灰一臉驚愕地盯著刑烈風。
這……怎麼可能?他明明已經被催眠了,怎麼會自己醒過來?
“譚小姐,我今天來,不是給我自己看病,而是給我的弟弟,他有一些房事方面的問題,不是我!”刑烈風揮去腦海裡綺麗的影子,喉結上下滾動著,冷聲說道。
譚灰灰看著他的舉動,不慌不忙起身,眼中含媚:“我可以買一贈一,你的問題,我也可以一起解決啊?”
譚灰灰羽睫微閃,盯著他強健的身體,絲毫沒有半點矜持的樣子。
“我說了,我沒有……”
“是因為你之前辦事的時候,曾發生了什麼事?功能的問題有不同的症狀,我看你……如果勃起沒有問題,可能就是有心理障礙……”
“夠了!”刑烈風喝止了譚灰灰。
譚灰灰一改嫵媚的表情,赫然站在他面前,表情嚴肅又認真:“邢先生,你既然來了,就要配合我,信任我!否則,我永遠沒有辦法幫你走出困境!”
“我說過,我沒有問題,有問題的是我的弟弟!”
“邢先生,你是在挑戰我的能力嗎?你有嚴重的強迫症,所以被我催眠,還會到點就清醒,你看錶的頻率應該是半小時一次吧?你有嚴重的潔癖,你之所以坐在這張凳子上,是因為你看到只有這張凳子的凳腳一塵不染。至於你的能力,你口口聲聲說是你弟弟的問題,可每次說的時候,你手指指尖往外顫動,喉結滾動,這就是心虛,連自己都不願意面對事實的表現,所以……”
話音未落,譚灰灰的纖腰猛地被面前的粗壯手臂攬住,他立體雕塑般俊美的五官在她面前無限放大,他眼神略過一絲冷笑,最後轉為冰寒,卻又突然如閃電般覆下,溼熱的唇瞬間攝取她的紅唇內齒,肆虐般的狂吻,撕扯般的折磨。她甚至清晰感受到他身體急促的變化,戳痛了自己的小腹。
“啪!”譚灰灰雙手猛地推開了刑烈風,然後狠狠甩了他一個巴掌。
氣氛頓時死一般凝滯起來,譚灰灰心跳雜亂,氣喘吁吁看著他:“邢先生,在我還沒有告你騷擾之前,你最好離開!”
“抱歉,你也需要和我一起離開!”刑烈風的嘴角微微勾起。
“對不起,我還有事,恕不奉陪!”譚灰灰冷眼瞥過,然後回身想要拜拜。
但是手臂卻被一個巨大的力量攝住,瞬間,刑烈風冰寒的眼眸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恐怕,不由你說了算!易德,把人給我帶走!”
“是!邢總!”林易德立刻上前,然後抓著譚灰灰的手臂就往門口扯。
“喂?這算是什麼年頭了?強搶民女啊?你還有沒有王法?”譚灰灰優雅依舊,卻用眼神緊緊盯著刑烈風,“我這邊的常客可是警察先生啊!”
“哼……易德,把譚小姐給我送上車,順便打電話給警察局局長,就說我邢家要借一個人!”
“是!邢總!”
譚灰灰眼神一愣,借人?這個傢伙到底是什麼人?
刑烈風看著毫無懼意地坐在自己的身側的譚灰灰,眼神閃過一絲佩服,從上車開始,譚灰灰就立刻閉嘴,然後看著窗外,臉色倒是從剛剛的嚴峻慢慢舒緩了下來。
猜不透為什麼譚灰灰會突然轉性的,不過刑烈風希望她還是最好意識到她面對的不是一個普通人!這樣,接下來他們的相處模式也會簡單許多。
車子停了下來,譚灰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髮,然後驕傲地下了車,回頭看著刑烈風:“說吧,病人在哪裡?”
“他是我弟弟,最好不要把他當病人!”刑烈風冷冷低語。
“哼……典型的掩耳盜鈴!如果你不把他當病人,那讓我來幹什麼?”
刑烈風犀利的眼神冰冷掃過譚灰灰,卻看到譚灰灰似乎對這棟房子的興趣更大。
“巴洛克時期的房子,莊重不失激情,崇尚自然和無格局性,看樣子,這個病人和藝術還沾點邊!”
刑烈風抬了抬眉,饒有興致地打量著她:“夠膽就進來吧!”
譚灰灰翻了一個白眼,然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儀表,慢慢跟著刑烈風走進了別墅。
奢華的內飾,冗長的通道,讓人有一種莫名的壓抑感。
“譚小姐,二樓!”
二樓?
譚灰灰看著自己近十五公分的細高跟,認命地想要從樓梯走,但是卻傳來一個戲謔的聲音:“這裡有電梯!”
譚灰灰假裝啥都沒有發生一樣,往刑烈風的方向走去,略微尷尬。
“心理醫生也有料錯的時候!”
十足的挑釁!
“行先生,我不是房子設計師!”
“是刑!不是行!”
“有區別嗎?”譚灰灰率先邁步走出了電梯,回頭不屑地往刑烈風的某處一瞥,“反正你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