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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借腹生子後,禁慾將軍他淪陷了小說免費資源

最近非常火的宮鬥宅鬥小說借腹生子後,禁慾將軍他淪陷了講述了周承山言笑之間一系列的故事,大神作者撩閒兒對內容描寫跌宕起伏,故事情節為這部作品增色不少,《借腹生子後,禁慾將軍他淪陷了》以283267字最新章節第125章 番外終章的已完結狀態呈現給大家,希望大家也喜歡這本書。

一、作品簡介

如果你喜歡看小說,一定不要錯過撩閒兒的一本書《借腹生子後,禁慾將軍他淪陷了》,主角是周承山言笑。主要講述了:顯然,周承山並沒有像周夫人那般著急孩子的事情,一連上了三天朝,他也沒有抽出時間去別院看一眼。每天下朝就去練兵場訓兵,晚上不到就寢的時間根本不回來。第四天,周夫人終於忍不住,一大早便去周承山的房間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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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書友評論

感謝大家的喜歡!說一下作者本人的理想的閱讀觀吧:有甜有虐細水長流~不太喜歡大張大合的劇情(大虐肝疼,太甜膩得慌)。可能是我太久不談戀愛,只喜歡智性戀了。愛情總是要面臨太多現實,而小說,我希望事理想化的~給自己一個想象的空間愛心

三、作品賞析

顯然,周承山並沒有像周夫人那般著急孩子的事情,一連上了三天朝,他也沒有抽出時間去別院看一眼。

每天下朝就去練兵場訓兵,晚上不到就寢的時間根本不回來。

第四天,周夫人終於忍不住,一大早便去周承山的房間逮他。

周承山衣服的盤扣還沒有扣完,周夫人便隻身闖入。

他心虛問道:“娘,您怎麼來了。”

周夫人面無表情:“你覺得呢?”

“兒子不知。”

“你個臭小子,別跟我虛與委蛇。

從今天開始,你每天都必須回來吃晚飯,然後去別院。

你要是不從,我就索性也不把希望寄予在暗妾身上了。

我進宮,求皇上給你賜婚,看你還怎麼逃避!”

周承山:“……”

“你自己看著選,話我就放在此處了。”

周夫人憤怒地轉身離去,轉身後又得意地偷笑,小丫鬟們看到此景,也都紛紛憋著笑。

周承山算是一下被制住了。

他估量著,皇上一直沒有追問他的婚事,許是因為他年少從軍的緣故。

如今他載譽歸來,又離三十而立不到四年時間,怕是自己再不大婚,皇上是真的會插手此事。

到時候,確實更難處理,畢竟皇命不可違。

別院——

言笑百無聊賴,她沒有過過苦日子,無法理解那些願意做暗妾的姑娘:在一個房間住一輩子,人真的不會憋出問題麼?

對於這個時代苦難的人來說,一輩子有熱飯吃已經是美夢成真了,即便成天躺著不能動,她們也是萬分樂意的。

言笑想要懂得這些姑娘的心理,還有好多人世間的苦難要了解。

“小霞?”

“笑笑姑娘,何事?”

“已經三日,你家少爺不肯來別院,今天就不必戴假面了吧。”

假面是暗妾必須戴的,為的就是不讓男子對暗妾產生感情,以免影響真正的夫妻感情。

其實這也不過是掩耳盜鈴罷了。

有第三個人出現,再怎麼好的夫妻感情,也會受到影響,未來,也不過是搭夥過日子而已。

“回姑娘,剛剛我去大廚房取菜,恰巧遇到管家。

他說今晚少爺會回來吃晚飯,讓我們別院準備一下。”

“好。”

原本她很緊張,但是因為這三日他未曾過來,自己也就放鬆了許多。

本以為會這樣悠閒著過些日子,不曾想他今日就要過來。

終究是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的。

吃完晚飯,言笑戴好了假面,坐在床上等周承山,金色的假面罩住了鼻子以上的部分,只露出了眼睛。

兩個侍女關上了燈,在院子裡點亮了幾個燈籠。

燈籠的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進來,和月光交纏在一起,在地上形成了稀稀疏疏的影子。

言笑觸景傷情,盯著那光發呆。

自從進了天牢,她就未曾見過月亮,已經多日未感受到月亮的陰晴圓缺了。

在天牢裡,是暗無天日;去青樓裡,是窗戶緊閉;如今到了武陵,白天都要拉上窗簾。

細細一想,自己竟然這般無趣地過了許多日子。

她不禁想到了從前同那些文人墨客在月光下吟詩作對的日子,好不自在。

伴隨著一聲門開合的,言笑思緒回籠。

沉重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她言笑的心開始不受控制地加速,躁如鼓擂。

她努力地平息自己,不停地做著深呼吸,腦子裡想著些有的沒的。

不一會兒,那人就著光亮,摸索到床前。

直到一堵牆似的人影立在面前,言笑才回過神來。

兩人之間不足一步之遙,互相聽著對方的呼吸聲,打量著對方的輪廓。

“你叫什麼名字?”周承山先開口,噴灑出一陣陣的酒精的味道。

好聽的男聲敲打著耳膜,言笑不自覺觸摸了一下自己的耳朵。

“我,我叫笑笑。”她難得磕巴。

以前從未與男子如此站的如此相近,導致她手足無措。

眼前人的聲音低沉醇厚,洋溢著陽剛之氣,結合一下他的身份,讓人不難以想象他的形象。

“很俗的名字。”不過聲音卻比他以往聽過的任何一人都要好聽,潺潺如山泉,滋潤他的心田。

他感覺到自己的心不受控制地跳動了一下。

言笑:“……”

她算是明白為何這人二十六歲還找不到娘子了。

這要是從前,她定然頭也不回地走開了——世上那麼多優秀的男子,她才不會選擇和這般目中無人、說話還難聽的公子交流。

而且她的名字才不俗呢,“言笑晏晏”,好聽著呢!

不過人在屋簷下,她咬了咬後槽牙,忍住了反駁的衝動。

周承山作為習武之人,聽感高於常人許多,他分明聽到了牙齒細磨的聲音。

他剛剛是不是說錯話了?

這時言笑才察覺到了空氣中的酒味,於是鼓起勇氣問了一嘴:“你喝醉了麼……”

“沒有喝醉,只是喝了一點點,不足掛齒。

我、是第一次和女人單獨待在一起,有點緊張,抱歉。”

因為沒有點燈,言笑看不到他手指正胡亂撓著側面衣服的舉動。

“無礙。”言笑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只好暗暗點頭。

空氣中瀰漫的全是尷尬,讓人坐立難安。

周承山深深嘆了口氣:“你往左邊一點,我要坐下來。”

“嗯。”

兩人並排坐著,空氣繼續凝固。

周承山夜視能力不錯,他看到了身邊女子的金色假面。

思索了幾息,他再度開口道:“你知道我是誰麼?”

言笑感受到他灼熱的氣息,面色微紅,緊張地攥緊衣袖。

“不知道。”

“那你是因為什麼而甘願為我生孩子?”

“我有自己的苦衷。”

“哦?什麼苦衷。”周承山頗有一種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樣子。

許是因為今天喝了點酒的緣故,他感覺到了自己出奇的話多。

言笑也深呼一口氣,保持著自己的耐心:“契約上未寫明我需要跟你坦白一切,所以我有權利緘默。”

“那就是為了錢。不如你告訴我具體原因,我會考慮再多給你一半的黃金。”

“我不需要你的錢。”

“呵,虛偽。”

空氣再一次緘默。

周承山摸了摸鼻子,他有些心虛——自己似乎說話有些重了。

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也不知為何這般奇怪,許是因為飲了酒,許是因為她的聲音實在好聽,自己想引導她多說幾句話。

言笑杏眸微合,才得以保持住理智,她不想得罪眼前人:“公子,我們是各取所需,何必冷嘲熱諷!即便我是虛偽,您還不是找了我來延綿子嗣?”

“我只是想知道我孩子的母親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一旦品行不端,影響了他怎麼辦?我豈不是得不償失?”

說完此話,周承山心中再次惱了自己一下:怎麼總是說出口不對心的話?

怕不是那酒的問題……

“人之初,性本善。孩子將來成為何人,是公子的教育所決定的。”

周承山挑眉,看向言笑,“你讀過許多書?”

“不曾。只是聽書聽來的,笑笑不過一介市井小民罷了。”

周承山敏銳察覺到了身邊姑娘的牴觸,也罷,那便不進行這沒有營養還總是惹怒人家的對話了。

“既然不願說,我也不問了,那我們開始吧。”

周承山開始自顧自脫衣服,黑漆漆的一片,根本看不清他什麼表情。

但是言笑隱約看出來了他的手忙腳亂。

她心想,他定是酒喝多了,還嘴硬。

其實周承山是緊張了,他喝酒也是因為他緊張。

這一刻他開始懊惱:一小杯酒下肚居然還是如此神志清醒,要知道他的酒量可是三杯倒的。

假酒,絕對是假酒。

言笑緊張到嘴唇發乾——原以為這幾日已經給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設,可以接受這事。可臨陣了,她才明白,她還是很怕。

兩個人平躺在床上,蓋著同一床被子,互相感受得到對方的體溫。

許久,周承山轉過身來對著言笑。

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頸間,惹得言笑的皮膚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她愈發激烈地顫抖起來。

周承山佯裝鎮定,就那麼呆愣地盯著她看。

被子下,兩隻手挨著。

周承山茅塞頓開,他輕而易舉握緊了身旁姑娘的手。

姑娘似是被他嚇到,像小兔子般驚恐,欲抽回自己的手,但他緊緊握住,不給她逃開的機會。

他的手大而溫暖,而身旁姑娘的手卻小巧細膩,他忍不住摩挲了幾下。

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之後,他一陣懊惱——這動作可不就是和街邊調戲姑娘的浪蕩子一般無二?

羞惱之下,周承山收回了自己的手,轉而起身伏在身旁人的上方。

言笑早已大腦空白,她緊張到腦門冒汗,根本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

周承山感受到身下人的呼吸很是錯亂,他渾身緊繃,慢慢傾下身去,嘴唇落在她的右側脖頸處。

言笑感受到他冰冷的唇,直接打了個冷顫。

兩人胸膛貼在一處,也不知是誰的心跳聲,不絕於耳,吵的人耳朵疼。

言笑為了讓自己看起來不像個木頭,也順勢而為圈住了他的脖子。

這個動作刺激了身上的人,他呼吸變得極為沉重。

言笑咬著唇保證自己不嗚咽出聲,她明白這人是將軍,不會搞什麼溫柔的架子,她也沒指望他能憐香惜玉。

可探破那一瞬,她的眼淚還是如同決堤般噴湧而出,也不知是羞愧還是疼痛,亦或兩者兼之。

她不敢拍打他,只好緊緊抓住床單,鋒利的指甲似乎要將床單刺破。

周承山的汗如雨般揮灑,落在她的皮膚上之後轉涼,一如她破碎的心。

夜已深。

月光越發白淨,屋子裡靜謐的很。

言笑背對著周承山躺著,咬著自己的手讓自己不哭出聲。

周承山又不是傻子,床的輕顫在訴說著姑娘的痛苦。

他很抱歉,他知道自己沒有經驗,定然是弄疼了她。

在軍營時,他聽過許多葷話,對這事也有些一知半解的。

他記得女子第一次會很疼,所以他已經很小心翼翼了。

艱難之時,他想著長痛不如短痛來著,因而力氣大了些。

他張了張唇,想解釋一二,卻終究沒蹦出一個字——畢竟他們之間只是交易不是麼?

兩個人就那麼背對背躺著,一言不發。

這一夜,實在漫長。

卯時,小廝木易敲了敲窗戶示意周承山起床。

他常年在邊塞,睡眠不深,有風吹草動都能及時醒過來。

他穿衣的動作雖然是輕輕的,仍然吵醒了言笑。但是她必須守著規矩,不能睜眼。

契約裡明確規定,暗妾不得私自在男主人在的時候摘下假面,晚上不許點燈,早上須在男主人離開之後起床。

周承山穿好了衣服,靜坐了一會兒。

又轉身看著床上的女人,這會兒天光有些泛白。

她正背對著他,那背光潔無瑕,似是清晨的露珠那麼光滑。背上掛著的頭髮細長而直黑,如瀑布散落,很有美人如玉的氣質。

他感覺自己嗓子發乾。

忽然,他開始好奇她的樣貌。

站起身後,他仔細看了一番屋裡的佈置,他記得以前別院的房間不是這般裝飾的。

家裡各處的裝飾都是母親一人親自置辦,從未在別的房間看見這些環佩飾品。

小說《借腹生子後,禁慾將軍他淪陷了》試讀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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