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你不能這麼做
易釋唯冷哼一聲,修長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
“還有誰想疼她的?”
一時間,整個包廂寂靜了一下,緊接著,就傳來男人興奮的尖叫聲。
“我我我!”
“還有我!”
“太子,我對這個女人也很感興趣!”
眾人七嘴八舌,色眯眯的盯著那個迷醉的女人。
之前他們還以為是易釋唯的女人,既然如此,誰還敢動?
可是現在,這個女人好像得罪了易釋唯。
圈子內的人誰不知道,得罪了太子,那絕對是死路一條。
南笙聽著他們起鬨,身子狠狠的哆嗦了一下,酒氣被衝散的一乾二淨。
有些事情,喝醉了就不好做……
有些事情,還是清醒時做好……
他該不會是要!
易釋唯勾了勾唇,俊美無雙的臉上飛過陰冷的駭然。
昏黃的燈光打在他身上,一抹冷笑令人毛骨悚然。
“她,隨便你們玩。”
包廂內,爆發出男人激動的喝彩聲。
南笙的臉色徹底白了下去,跑了過去,猛地拽住了他的胳膊。
“你不能這麼做!”
她會死的,真的會死的!
易釋唯冷厲的眼神一挑,默然的打量著她蒼白的臉蛋,一抹哀求脆弱的讓人心驚。
他的神色跟著頓了一下,似是有什麼在掙扎。
但是幾秒過後,他又恢復那幅風流倜儻的模樣。
摸著她的下巴,冷冷一笑。
“我能的。”
“毀了你,我有什麼捨不得的。”
“南笙,我只是要你清楚的記下來,你是如何被一步步毀的乾淨的。”
“就像當年,你如何一步步毀掉我一樣。”
南笙激動的尖叫:“不是我,我說了,那根本不是我!”
什麼皇家花園,什麼謊言,什麼貴婦……她一點記憶都沒有!
易釋唯冷漠的將她甩給了那些男人。
下巴一抬,姿態冷傲:“跟我玩欲擒故縱是吧,可惜,我沒時間陪你,不過,多的是人陪你好好玩。”
那些男人將南笙抓住,笑眯眯的跟易釋唯保證。
“太子你放心好了,我們一定玩的痛快。”
“保證她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易釋唯望著她被男人上下其手的樣子,心口某個地方一種莫名的情愫叫囂著要釋放。
他強制性忍住了,拉開門,冷淡的走了出去。
耳邊,恰好傳來南笙帶著尖銳恨意的怒問:“為什麼,你就是不相信我!易釋唯,做鬼我也不放過你!”
然後,就是一聲聲的撕心裂肺的求助聲。
“不要過來!”
“啊,救我!”
“不要碰我!”
“砰!”
易釋唯用力的摔上了門。
那些求助聲徹底隔絕了。
他立在門口,暗罵了一聲,煩躁的走了出去。
全程,他都冷著張臉。
該死的女人,毀了也活該,那是她欠他的……他到底在糾結什麼啊?
快步的走出了酒吧。
他單手撐著車窗,翻身一躍,不偏不倚的坐在了駕駛座上,然後,踩下油門,車子嗖的一下,向著遠處,高調的飈了出去。
車速飛快,窗外的風景連成一片。
心,也越煩躁了。
………………
包廂內
奢靡一片。
南笙被人壓在沙發上,身上的衣服被拉扯拉扯的七七八八的。
一個男人正壓在她的上方,醉醺醺的望著她,手指不停的扒開她的衣服:“嘿嘿……你覺得你還能逃的了嗎?還是早點從了我們,免得受苦。”
“嘖嘖,這肌膚真嫩啊。”
“你聽話啊,我的技巧,不比太子爺差到哪裡去。”
周圍的人都在圍觀,看戲,沒有一個人過來幫她。
南笙拼命躲閃著,眼角的餘光忽然掃到了桌子上的酒瓶,蒼白的臉頰上浮起一絲冷意,抓了過來,用盡全身力氣,衝著腦袋就砸了過去。
“滾開!”
玻璃碎開。
男人尖叫,捂著腦袋,痛的嗷叫。
狀況突變,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
南笙趁機爬了起來,拼了命的往門外跑。
剛打開門,還沒邁出去一步,就被人抓住了。
“啪啪!”
臉頰被人用力甩了兩下。
那兩巴掌力度很大,南笙立馬被打懵了,腳步虛浮的倒在了地毯上。
男人罵罵咧咧的走了過去,將她拎了起來,丟到了沙發上。
“媽的。”
“居然敢打老子?”
“真是給臉不要臉!”
男人一邊罵,一邊抽出了皮帶,在她身上發狠的甩了兩下。
南笙無力的倒在沙發上,像一隻受傷的小獸,輕輕的嗚咽了下,頑強的從沙發上爬起來,摔在了地毯上。
她慌張的爬了起來,往門外跑去。
沒跑幾步,身子輕飄飄被人了提了起來,壓在了沙發上。
南笙用力的咬著唇瓣,眼淚滾燙的落下。
救我……誰來救我……
男人色眯眯的在她臉頰上揩了一把,掐著她的下巴對著他,剛要吻下去,忽然砰的一聲,那扇門被踹開了。
眾人心一驚,下意識的都站了起來。
定睛一看,頓時傻眼。
“呃……太子?”
“太子怎麼回來了?”
去而復返的人,高大的身影立在門口,面容之下一片陰霾覆蓋。
尤其是,接觸到女人衣衫不整的樣子,他眼底迸射出一絲凜冽的殺意。
“找死!”
快步上前,撈起男人摔了出去。
南笙看著他,表情空洞,眼神木然,唯有淚水在安靜的決堤。
易釋唯眉心一沉,將衣服脫下,罩在她身上,將她拉了起來,擁到了懷裡。
包廂內,靜悄悄的。
“你,過來。”
易釋唯對那個被摔出去的男人,微微勾了勾手指。
那個男人骨頭估計都撞碎了,可他一個字也不敢吭,忍著痛,聽話的走了過來。
“太子,你,你這是,怎麼又回來了?這是怎麼了?”
易釋唯冷哼:“你管我?”
“不,不敢!”男人抹了把冷汗,膽戰心驚的搖頭。
易釋唯冷冰冰的發問:“她的臉,你打的?”
男人渾身一顫,嚥了兩下口水,小心翼翼的說道:“這個,太子,是她先拿酒瓶子砸我,然後還逃,我只是給她點教……啊!”
一隻手抓過他的衣領,將他略微肥胖的身子提了起來。
易釋唯面無表情,一字一字的反問:“我,問,是,不,是,你,打,的?”
男人很胖,可是被易釋唯輕而易舉給拎著,像拎小雞一樣,氣勢弱的不得了,他忙不迭是的點頭。
“是,是,是我打的!”
“很好。”
易釋唯將人放下。
很好?
眾人不解。
易釋唯抬起手,替男人整理了一下衣襟。
如此溫情的動作,跟剛才那個暴力的男子,截然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