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薦一本小說,名為《原身被掉包?一秒奪回女主劇本》,這是部年代類型小說,很多書友都喜歡林寶芝俞洲平等主角的人物刻畫,非常有個性。作者“冷漠山”大大目前寫了653206字,最新章節第121章 大結局(下),已完結,喜歡這類小說的書友朋友們可以收藏閱讀。這本書又名《原身被掉包?一秒奪回女主劇本》。
一、作品簡介
強烈推薦熱門小說《原身被掉包?一秒奪回女主劇本》,這本小說的著作者是冷漠山,主角是林寶芝俞洲平。主要講述了:推開破屋的門進到裡面去,空間比外面看起來要大不少,闆闆正正的格局,總共有兩個房間,一大一小,還有一個和小房間面積同樣大小的天井,保證了整棟房子的光線。天井長滿了密密麻麻茂盛的雜草,和荒野看起來也沒什麼……
二、書友評論
這女主是那麼厲害的人,穿過來的,現在就那麼懦弱那麼沒用,自己被哥哥嫂嫂換了,現在換回來了,還跟那個白蓮花侄女住在一起,現在被賣了,訂婚了,自己還是那麼懦弱的不出來說話,為什麼分家的時候不單獨分出去,自己一個人過不好嗎?不香嗎?
什麼鬼啊,男主一邊喜歡兄弟的未婚妻,做著舔狗,一邊對女主哇,女人你好有趣吸引到我了,這是什麼新型的背德舔狗系男主嗎
除了間諜特務這情節比較有趣,其它的男女主的情感互動就不多說了,一言難盡…
男主喜歡裴真真,她是男主的白月光,男主暗戀她,多半也是為了她下鄉的,男主多半前世娶了她說不一定,總之男主不潔。
有感動也有無語,看到了人性的自私與醜惡,也看到了愛情的深刻,但是現實生活中但凡一個正常人應該都受不了男主這窒息般的愛吧。目前為止看的年代文裡寫的格局比較大的一篇文了,不過還是屬於架空一類的,結局都改變歷史了,呵呵
三、作品賞析
推開破屋的門進到裡面去,空間比外面看起來要大不少,闆闆正正的格局,總共有兩個房間,一大一小,還有一個和小房間面積同樣大小的天井,保證了整棟房子的光線。天井長滿了密密麻麻茂盛的雜草,和荒野看起來也沒什麼區別了,林寶芝撥開雜草走進了大房間裡。
原以為房間會破損到不堪入目的地步,走進去發現竟然還好,主要在於房子的用料上,下半部分用的是青磚,比土磚堅固耐用許多。房間裡空蕩蕩的沒什麼傢俱,除了一張兩米來寬兩米來長的炕床連著灶臺外,就只有一張矮凳,一個邊角腐朽的木櫃,以及缸邊磕破了一個大口子但勉強能用的陶瓷大水缸。
房樑上到處是蜘蛛網,再有茅草造的屋頂漏了好些口子,冷風從外面灌進來,冷冰冰的,需要重新修補。
林老太暗中點了點頭,這屋子的狀況比她想象中要好很多,細心拾掇一下住起來應該挺舒服,關鍵是看起來亮堂乾淨,沒有那些亂七八糟陰暗的東西。
林寶芝又領人去小房間裡看了看,裡頭比大房間更空曠,孤零零地擺著幾捆秸稈和一個恭桶,以前想必是放柴火的,秸稈全腐爛了,有老鼠在裡頭打了窩,很大一股黴味,另外就是屋頂破了更多更大的洞。
王小英和楊愛荷是幹活的好手,兩人走了一圈,很快分配好了工作區域,拿著掃帚和溼抹布忙乎開來。
林寶芝則拿起鐮刀,去了天井。林老爺子是扛著鋤頭來的,他去了外面,清理門庭那些把走道都佔據了的雜草。
林文俊同林寶芝說了句“我回去拿梯子修屋頂”,跑了出去。
有兩個兒媳婦負責打掃,林老太就不準備插手衛生這一塊了,她返回林家,打算收拾些生活用品和糧食過來,屋子說是家徒四壁也不過份,得往裡添點東西才能過日子。
林寶芝割了幾鐮刀,割到牆角一株大半往地上攀的蔓藤前猛地住了手,這蔓藤長著很漂亮的像麋鹿角似的葉子,顏色黃綠中泛著一點點金色,宛若披著金光,葉子的根部,結著小小的未成熟的紅色圓果,同樣是泛著金色,看著就不尋常。
這蔓藤在林寶芝的世界中叫鹿金藤,它結出的金紅果是復元劑的五大原料之一,也是比重需求最大的原料,在這邊世界好像沒有名字,也好像很罕見,原身的記憶中它出現過一次半次,浮光掠影的 ,無法確定方位。
林寶芝原以為她需要花很多時間去尋找它,卻沒想到歪打正著在這裡撞到了。她小心翼翼地把它周邊的雜草逐一清理掉,又匆忙跑出去找了好些小棍子回來插在它的周圍,提醒別人這株藤是她養著的,不能拔。
林文俊很快搬著木梯子回來了,跟著他回來的還有林老大林老三等幾人,他們一人抱著一捆大大的茅草,也不知去哪裡臨時弄來的,同林寶芝打了聲招呼後,全一骨碌跑到屋頂上給她翻新茅草去了。
天井不大,林寶芝即便儘量放慢速度,想看看雜草叢中是否隱藏著別的可用的藥劑原料,結果當然是沒有的,還是沒大一會就清除到了最後一叢草,鐮刀對著根部剛準備割,王小英的一句話差點沒把她魂嚇飛了。
“寶芝,你留著一株果子不能吃的蔓藤幹什麼?看上去奇奇怪怪的,我給你拔了吧。”
“別!”林寶芝大喊一聲,飛快地轉身,手中拿著的鐮刀差點對著王小英伸出的手扔了過去,好在後者及時停住動作,無知無覺地避免了一場流血事件。
自林寶芝穿越過來,她大多數時候都是一副淡定平靜的樣子,從沒像現在這樣緊張慌神過,王小英著實愣了一下,悻悻地把手收回來,“不拔就不拔,你怎麼這麼緊張?”緊張得面相都有些兇狠了,看著怪讓人發毛的。
“大嫂,這藤我有用,我知道它果子不能吃。”林寶芝嚴肅地強調,額頭上掛滿了冷汗,後面,她一定要編幾排又密又高的籬笆把它圍得嚴嚴實實,以防有人再自作主張又想給她拔草。
她不需要拔,真的,她恨不得把這株藤供養得肥肥壯壯。
王小英意識到自己差點好心辦了壞事,尷尬地笑了下,小聲嘀咕著這不就是一株野藤嗎?不能吃也不好看,能有什麼用?
屋頂上負責給大人遞茅草的林文俊也忍不住頭頂問號,他姑好像對這株乍看不好看細看好像又挺好看的蔓藤很緊張,難道有他不知道的大用?算了,想不通,下次如果他遇到,給她帶一株回來好了。
兩個房間加起來也才40多平米,七八個人幹活,沒大一會,就收拾得差不多了。
林寶芝在把他們送走前真摯地感謝了一番,並道:“過兩天我請大家吃飯。”
“這也不費什麼力氣,不用不用。”林老大等人以為她就是客套一下,全沒往心裡去,非年非節的,請什麼客?根本沒這必要,叮囑她有事不要怕麻煩他們,就急急忙忙趕回去上工了。
林寶芝知道這年頭沒有請客的習俗,他們不當回事,抿著唇笑笑沒多說什麼,行動往往比語言更有誠意,到時候且看吧。
林老太是等大家都走了才拎著東西過來的,一張破席子,一塊破土布,一個揹簍,一個老舊能用的木桶,一個能燒水煮飯的小鐵鍋,一套碗筷,一個碟子,一把能當菜刀用的小刀,3斤粗麥面,小半籃子的土豆白菜等,一點點油鹽,以及零七零八能用得上的小東西,比如火柴、蠟燭、針線、窗戶紙等等。
林寶芝沒有矯情把這些東西全收下了,她手頭上那40多塊錢和票暫時未過明路,不能大方回贈她什麼,但她以後會把這些人情全還回去的。
林老太掩面落淚,聲音哽咽:“你要是一個人過得不適應,記得,你後面有一個家,隨時歡迎你回來。”
林寶芝猶豫了一下,給了她一個安撫的擁抱,“娘,我記得了,你也是,如果遇到什麼事,隨時可以來找我。”
等林老太一走,林寶芝忍不住繞著這個屬於自己一個人的家走了好幾圈,甚至脫了鞋往炕上躺了一會,雖然現在炕還是冷冰冰的,但她卻感覺到了一種比住林家暖烘烘的炕更溫暖的感覺。
躺了好一會,林寶芝隻身拿著鐮刀和蛇皮袋出門了——她經常拿去割草的鐮刀林老太也留給了她,她要去山上撿些柴火回來。大門的鎖鏽跡斑斑不能用了,林寶芝臨時找了一根鐵絲纏上去,想著去供銷社時,必須第一時間買一把鎖。
這一個下午,她往家裡揹回了三捆枯枝,幾袋子能引火的乾草敗葉,目測這些柴火能維持小半個月的燒火。接著用那隻老舊木桶去村裡的水井來來回回提了好幾桶水回來,把水缸刷乾淨並裝滿。漏風的窗戶也用窗戶紙重新糊了一遍,再把那塊破土布當窗簾掛上。
一切妥當後,她才用小鐵鍋燒了一鍋滾燙的開水,兌了冷水洗了個比較徹底的澡,說徹底也只是洗了頭,用毛巾把全身擦洗了幾遍,沒辦法,這邊沒有沖澡的條件。即便這樣,林寶芝依然發出了好幾聲滿足的喟嘆聲。
誰叫她來了好些天,只有這個才叫真正的洗澡,先前的那些不提也罷。她也趁此機會,把自己的身體看了個遍,膚色能看,偏白,沒什麼大的疤痕,但優點僅限於此了,總體上是乾癟板直、毫無曲線可言、毫無魅力可言的身體,林寶芝撇了撇嘴,把衣服穿戴好。
晚飯,她做了小半鍋的疙瘩湯,用粗麵粉加土豆白菜做的,剛想嚐嚐味道,門被敲響了。
“誰?”林寶芝放下碗,提著鐮刀走出去。隔著門,她聽到一個帶笑的聲音,“你猜猜?”
林寶芝舌頭在齒縫間彈了一下,發出一聲“嘖”,說:“我不想猜。”但她還是打開了門,讓門口那個比她高大半個頭的青年進來了。
林寶芝示意青年關門後,沒好氣地問了句,“你來幹什麼?”
俞洲平從善如流地把門關上,舉舉手中用黑色塑料袋裝著的東西,“給你送喬遷禮來的。”他話說完,看到林寶芝手裡拿著一把鐮刀,鐮刀的鋼刃幽幽反射著暗光,他突然戲精附身,用很受傷的語氣道,“林寶芝,你居然用鐮刀來迎接我,你這麼信不過我的為人嗎?”
林寶芝忍耐了一下沒回答他,然後後面的戲精用更浮誇的語氣道:“我的心好痛,我以為我們出生入死過,算交了心。”
林寶芝的額頭突突了幾下,受不了地扭頭回去看他,想說你有完沒完?什麼鬼的出生入死,也就一起打過野豬,還是沒有半毛危險的打野豬。視線卻突兀地和戲精倒映出星光般亮晶晶又盛滿笑意的眼神撞上了,她心跳漏了一拍,說出口的話成了:“你別笑了。”
不知道你的臉很有蠱惑性嗎?再笑下去,我的心臟要以超負荷的速度運動了,很傷身的知不知道?
俞洲平眨了兩下眼,歪了一點腦袋,林寶芝的頭髮未完全乾透,鬆鬆垮垮地在後面挽起,一邊耳朵尖是露出來的,他很清晰地在上面看到了熟紅,林寶芝這是在害羞?因為他的笑容?
怎麼辦?俞洲平感覺內心的歡喜膨脹得有衝破胸膛而出的趨勢。他當然知道林寶芝拿著鐮刀應門是做防身用的,有這防範意識很好,他很欣賞,但就是忍不住想逗逗她。
勉強壓了一下嘴角想停止刺激她,說出口的話卻還是充滿了戲謔,“別人笑不笑你也要管,可真霸道。”
林寶芝不想面對他現在這副不太正經又過於開屏的模樣,心想你就不能當個正經的酷哥嗎?扭回頭看前面,“你說什麼就是什麼。”穩了穩語氣,“先說好,我這裡什麼待客的東西都沒有。”
俞洲平不在意地挑起一邊的眉頭,“以我們的關係,無需客氣。”
“我們什麼關係?”林寶芝很直接地反問,在她看來最多就是普通朋友了,還是遠夠不上專程來送喬遷禮的那種普通朋友。
俞洲平聽出她問話的認真,收起了不正經,沉吟片刻,說:“我不知你怎麼看的,但你是我能交付很多很多信任的人。”他特意不用上“朋友”這個詞,他昨晚又想了半晚上關於喜歡這個問題,然後大腦中時不時閃過林寶芝的身影,他不喜歡自欺欺人,也不喜歡揣著明白裝糊塗,他可能、大概、很大可能有點喜歡林寶芝。
他不排斥喜歡這種感情,甚至有點期待和林寶芝發展下去,只是現在還不到挑明的時候,他們認識時間真的太短了,可以說互相瞭解得遠遠不夠,至少得再接觸一段時間再說。
如此一來,用“朋友”一詞形容他們的關係不太恰當,畢竟,他想發展的是超朋友的關係。
林寶芝沒聽出他話裡細微的保留,心裡頭還算滿意他這種形容,她對他事實上也給予了很多的信任,可以說是目前在這個世界上她認識的人中,除了她自己最信任的人了,挺莫名奇妙的。
點點頭,她看了看自己屋子,能坐人的地方只有一張矮凳和炕床,矮凳顯然擱不下俞洲平的大長腿,也不是這邊待客的方式,剩下的只有炕床了,上面她只鋪了一張破席子,很寒磣。
“不嫌棄的話,你就坐炕上吧。”林寶芝說完,去盯俞洲平的臉,要是俞洲平表露出一點嫌棄的話,她決定馬上把他轟走,正好省去她招待的工夫。
俞洲平脫了帽子大方地走過去坐下,沒有一絲停頓,林寶芝失望沒有看到他臉上除了自在外多餘的情緒。疙瘩湯不吃就要冷了,她走去灶臺上端起來,順嘴問了一句:“你吃過晚飯了嗎?”
林寶芝發誓她真的只是問一問,沒有想請吃飯的意思,但俞洲平這廝竟順溜地道:“還沒吃,你是要請我吃飯嗎?正好我餓了。”
林寶芝:“……”
她看了看自己碗裡看起來很寡淡的疙瘩湯,又看了看俞洲平理所當然又有些期待的眼神,後悔了,她不應該問這一句多餘的話的。晚飯因為想飽飽地吃一頓,她特意做多了一點,可也沒多到能夠兩個人吃的量。
林寶芝故意閉著嘴不吭聲,想讓俞洲平更改主意,但她又失望了,俞洲平竟看不懂眼色,下炕走過來,嘴上問道:“我看看你做了什麼。”
林寶芝:“……”她還能說什麼,她還能怎麼拒絕?
幾分鐘後,林寶芝用碗用筷子坐炕上吃疙瘩湯,俞洲平直接就著鍋用勺子坐矮凳上吃疙瘩湯,這個家目前只有一套碗筷,只能這麼分。順便一提,兩人的份量俞洲平的要多了一點,主意是碗沒鍋大。
林寶芝內心在罵人,她飽飽的一頓因一句多餘的話最後只能吃個五分飽,晚點得烤個土豆什麼的墊肚子,這委屈找誰說去。
“林寶芝,你廚藝的水平遠遠比不上你打獵的水平。”俞洲平心裡在狂笑,他如何看不出林寶芝根本沒真心想請他吃飯,但誰讓他真的好想嚐嚐她做的飯,順便圍觀一下她這副非常不甘願卻不得不讓步的表情,真的好好玩。
不過,他也沒有撒謊,他確實是還沒吃晚飯,只是有讓知青點那邊幫留著了,當然這就不用特意告訴林寶芝了。
俞洲平邊用勺子舀了一大口湯,邊往林寶芝那邊瞧瞧,看她愣是吃疙瘩吃出一股撕咬的兇狠勁,想必是把疙瘩當成他洩憤了,嗯,很好,正好抵消了他心裡那一丟丟搶飯的罪惡感。額,林寶芝吃不飽的話後面應該會再做些什麼吃的吧?
某人一邊吐槽她做飯的手藝不行,一邊嘴巴吃個不停,林寶芝額角蹦出井字,“你閉嘴,有種別吃。”食材簡單,烹飪工具簡單,調味料又限於豆油和食鹽,她能做出美味的食物才怪,不過,林寶芝依然覺得這尋常的疙瘩湯比她原世界裡的營養劑好吃了十倍、百倍。
為了能順利把飯吃完不被轟走,俞洲平從善如流地閉了嘴。接下來,誰也沒有說話,屋裡只聽得到咀嚼吞嚥食物的聲音,氣氛安靜卻並不尷尬,反而縈繞著平淡的溫馨感。
吃完飯,俞洲平自覺接過了刷鍋洗碗的活,林寶芝已經不拿他當客人看了,一句阻攔的話都沒說,搶了她的飯,若還想裝大爺把碗丟給她洗,她立馬把他轟出去。
把碗刷乾淨放好,俞洲平坐回炕上,拿過他拎過來的黑色塑料袋,把裡頭的東西一一拿了出來。一塊洗澡洗臉用的香皂,一塊洗手洗衣服用的肥皂,一個裝熱水用的熱水壺,以及一個外出用的軍用水壺。
總共4樣東西,除了香皂和肥皂是全新的,其餘兩樣都是七八成新。
俞洲平介紹說:“香皂和肥皂是我買著備用的,熱水壺和軍用水壺則是上次賣野豬時恰好遇到有人賣,就換了回來,我己有一份,也用不上。雖然不是全新的,不過品相還不錯,我先前用開水燙洗過,你不放心的話就自己再燙燙。”
熱水壺和軍用水壺是供銷社的緊俏貨,經常缺貨,有錢有票也不一定能馬上買到,何況這兩種票並不好搞,因此俞洲平看到有人出手,就毫不猶豫拿下了。出手的那人家境應不差,不接受錢,只想換自己感興趣的東西,俞洲平最後付出了一張收音機的工業票。
這是他從家裡帶出來的幾張算比較貴重票中的一張,收音機對他來說非必要之物,換出去他一點不心疼。說不清為什麼他已經有了這兩樣東西還要換,只是在那一瞬間,覺得一定有能用得上的機會,於是就換了。
現在看來,是換對了,這不就有人缺嗎?俞洲平不動聲色地環視了一圈屋子,全部家當加起來兩隻手都能數得過來,太落魄了。
林寶芝垂目,這些東西太貴重了,特別是後兩樣,她無法理直氣壯地收下來,“你現在用不上,以後總能用得上,拿回去吧。”她拿過那個黑色塑料袋,打算重新把東西裝進去。
俞洲平伸手抓住她的手腕,手腕很細,卻有很舒服的溫度,俞洲平認真感受了一下,鄭重道:“林寶芝,我想把它們送給現在缺它們的你。”停頓了一下,笑了起來,“就相當於是方便我,下次我來串門,可不想看到你用冷水來招待我,現燒讓我等太久也不行。”
林寶芝抽了一下手,沒抽動,又加大了點力氣,依然抽不回來,她抬起清亮得像是蒙了一層水汽的眼睛,說:“放開。”
“你不收,就不放。”
林寶芝頓感無奈,俞洲平手勁不小,她手腕都傳來悶痛感了,“你不放手,我怎麼把東西給收起來。”
既然是誠心誠意不送達不罷休,那她就接受,這人情她相信她能還得起,沒必要再三推拒,怪扭捏虛偽的。
“啊?”俞洲平愣愣鬆開手,很快他彎起狹長漂亮的丹鳳眼,“我就知道你不能讓我難堪地把東西重新拎回去的。”
林寶芝把熱水壺放到木櫃上,軍用水壺掛到牆上一根木釘上,兩個皂也安置好,透過沒擋嚴實的窗簾看了眼天色,已經黑透了,說:“喬遷禮我收到了,謝謝啊,天黑了,你趕緊走吧。”
確實不好待到太晚,俞洲平站起來,戴上帽子,“嗯。”走到門口,把門打開,回頭看林寶芝,“你記得把門反鎖好。”
林寶芝輕輕頷首,眼睛直視他,無聲地催促著他快走,俞洲平心一梗,差點氣笑了,這禮貌嗎,能不能對他更有待客之道?他振振有詞道:“我是客人,你要目送我遠走,才能關門。”
說完,他轉頭離開,往前堪堪踏了一步,背後傳來不太輕“砰”的關門聲,以及很清晰插門栓的聲音。
俞洲平:“……”好吧,他就知道不能指望林寶芝對他客氣溫柔。
知青點離這裡大概5分鐘路程,俞洲平吹著冷風摸黑走,嘴裡哼著輕快的調子,沒一會,就回到了知青點,剛想開門進去,門率先從裡面打開了。
裴真真嫻靜的臉孔出現在跟前,眼神關切地望著他,問:“洲平,大晚上的,你去哪裡了?”
小說《原身被掉包?一秒奪回女主劇本》試讀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