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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妃難惹:邪王,請放手免費閱讀_一樂小說

第6章 彩頭

第6章

小周氏還有柳氏坐了一會兒,覺得乏了,寒暄了幾句,也都下去休息。

院子裡只剩幾個姑娘。

半個時辰後,那畫師終於落筆,說道:“姑娘,好了,可以換一下個人了。”

幾個小丫頭早就在一旁等著,離珠一起身,立即就有人坐了上去。

離裳也畫好了,其餘幾個丫頭剛好和她一起過來。

周蕪看看畫像,又看看離珠,又驚又喜:“畫得可真像。”

姑娘們圍過來,對比離裳的畫,再看看離珠的,一時不知道應不應該附和,見氣氛不對,另外兩個姑娘悄悄的從旁邊溜走。

離珠在院子裡找了一圈,沒有找到錦兒,在院子裡再次遇到周蕪還有楚離裳。

幾個姑娘還在,離珠不想理她們,提腳要走,周蕪在她背後陰惻惻的說道:“表妹不和我們坐會兒嗎?”

離珠還沒有說話,楚離裳雙手抱在胸前,陰陽怪氣的說道:“表姐,你這話就不對了,人家大小姐哪會看得上我們,別到時候有個什麼頭疼腦熱的,又怪罪我們身上,我們可擔不起。”

離珠腳步一頓,回過頭笑著說道:“剛剛坐了半個時辰,我還想回去休息會兒,表姐既然還不畫,那我陪你多坐會兒。不過離裳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我能有個什麼頭疼腦熱的,就怕有的人,總喜歡暗中使些見不得光的小手段,也不怕遭報應!”

楚離裳橫眉怒目,抬起手瞪著離珠:“你!”

她們這邊的動靜不小,幾個姑娘都看向這邊,她們來之前就聽說大小姐和二小姐不和,沒想到兩人如此爭鋒相對。

楚離裳手慢慢的落在離珠頭髮上,遠遠看上去,就像是在給她整理頭髮一樣。

離珠手中扇子重重的往她手腕上一拍,厭惡之色溢於言表:“離我遠一點!”

楚離裳怒火中燒,整張臉因為憤怒而有幾分扭曲:“楚離珠!你竟然敢打我!”

“前幾日母親不是說了姐妹兄弟之間打打鬧鬧很正常嗎?怎麼,二小姐覺得只有你能欺負別人?別人就得一直讓著你?天下間哪有這樣的道理!”

楚離裳氣得嘴巴鼓鼓的,她從未想到那個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楚離珠竟然敢打她。

周蕪不想事情鬧得太難看,連忙拉住楚離裳,讓她冷靜,一邊又笑著說道:“都是自家姐妹,這麼多人看著呢,有什麼矛盾,我們私下裡解決就好,沒有必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到時候這些話傳回本家多不好聽。”

楚離裳悶哼一聲,轉過頭去。

周蕪走過來,一臉笑著挽住離珠的手,離珠手指不自覺的握緊,臉上冷冰冰的。

“表妹,你既然不著急回去,那就陪我們打牌吧。”

楚離裳眼睛斜斜的看了離珠一眼:“她敢嗎?”

離珠冷冷的說道:“好啊。”

生怕她反悔,離裳連忙吩咐下面的人道:“荷香,你去我房間裡拿一副馬吊牌過來,快去快回,我們在這裡等你。”

周蕪自然的挽著離珠的胳膊,拉她在旁邊坐下。

楚離裳眼底藏著一抹譏笑,離珠從小不合群,這種東西定是不會玩的。

周蕪也在一旁問道::“珠兒表妹會不會玩?要不要表姐跟你講解一下?”

還有兩個姑娘已經畫好了,坐在椅子上,聽她們要玩牌,都忍不住眼裡放光。

離珠冷冰冰的笑道:“會一些,不過平時玩得少,表姐可要讓著我一點。”

周蕪道:“不過是自家姐妹鬧著玩,哪有什麼讓不讓的,不過我們可要先說好了,既然是要玩,那沒有彩頭那可不行,我聽說表妹有一副玉鐲,煞是好看,不若我們以此為彩頭可好?”

離珠神色一冷,淡淡說道:“表姐這是何意?既是大家一起玩兒,何苦拿我的東西做彩頭?”

這個楚離珠,還真是無論她的什麼東西都想要。

“表妹這說的什麼話,既是做彩頭,我們也該出些物什配飾,這怎麼就欺負你了。”

比起楚離裳,這個周蕪說起話來跟小周氏一個德行,佔盡了便宜還要做出委屈巴巴的樣子來,離珠前世還會相信她們這些把戲,現在只覺得厭煩!

楚離裳不客氣的說道:“不過是一個玉鐲而已,姐姐堂堂楚家嫡女,還會在乎這麼一個小玩意兒,再說了,姐姐也不一定會輸,到時候,我房間裡那些東西,還不是任姐姐隨意挑選。”

今天若不是離珠自己說起,她這副玉鐲就是唯一的彩頭。

前世她們不就是這麼做的。

離珠驀然一笑,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沉著的看著她:“妹妹說的話可當真?”

被離珠這麼一看,離裳眼底終於有了一絲凝重和猶豫。

今天的楚離珠跟她一直欺負的那個人,就像不是同一個人一樣。

是哪裡不對?

楚離珠從來不敢這麼看著她,更不要說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對她動手。

她剛剛那麼一說,只不過是想激她應下,若是從前,她早就上當了。

她變了!

雖然外面那個殼子還在,可是裡面已經不是那個瓤!

不知道為什麼,楚離裳就是這麼確定。

周蕪見她發呆,出聲喊了兩聲,她才回過神來。

看著大家都看著自己,楚離裳乾笑著說道:“我就以這副耳環作為彩頭。”

說著,從耳朵上摘下耳飾,是一對金色的玲瓏塔,寶塔之中垂下兩條流蘇,從式樣上來看,很是精緻。

但論價值,就是十副這樣的耳墜也趕不上離珠手上的玉鐲,這玉鐲是尤氏

沒想到短短頃刻間,離裳已然變卦。

離珠心底冷笑一聲,她還想借這個機會把孃親留給她的遺物贏回來一些,不過楚離裳吃了一次虧,總算長了點腦子。

“那我便用這支簪子吧。”

離珠拿出釵子,放在桌子上,一頭黑髮如瀑布般垂下,越發顯得她像一個瓷娃娃一般。

幾人各自下了彩頭。

簷下風涼,可漸漸的,連同周蕪在內,幾人都出了一身汗。

半個時辰過去,離珠已經贏了十餘把,周蕪還有楚離裳加起來一共就贏了三局,兩人臉色越來越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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