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小說
極品熱門小說推薦

執柄弄嬌王麻子宋捕頭嶽嬌阮安康,執柄弄嬌最新章節

最近非常熱門的一本書《執柄弄嬌》,它的作者是從來不挑食,主角是王麻子宋捕頭嶽嬌阮安康 。主要講述了:翌日清晨,天未大亮,一聲慘叫聲驚破天空。“啊!!!”街坊四鄰聞聲尋來,只見王麻子家的院子裡,他昨日新娶的娘子正跌坐在水井邊,埋著頭雙手環抱著自己,整個人都在顫抖。“這是怎麼了?” 隔壁一大娘聞聲好奇的…

執柄弄嬌王麻子宋捕頭嶽嬌阮安康,執柄弄嬌最新章節

《執柄弄嬌》精彩章節試讀

翌日清晨,天未大亮,一聲慘叫聲驚破天空。

“啊!!!”

街坊四鄰聞聲尋來,只見王麻子家的院子裡,他昨日新娶的娘子正跌坐在水井邊,埋著頭雙手環抱著自己,整個人都在顫抖。

“這是怎麼了?” 隔壁一大娘聞聲好奇的邁進了院子,想要去扶嶽嬌。

嶽嬌抬起頭看向她,滿臉的淚水,她顫顫巍巍的抬起手指向水井。

“死…死人!”

大娘大驚,忙跑到水井邊,朝下一看。

“啊!!!”

她猛的發出一陣尖叫聲,繼而轉身跑出了院門,在外面大呼。

“死人了!死人了!”

街坊鄰居紛紛出來詢問。

“怎麼回事?”

“誰死了?”

大娘指著王麻子的院中,顫著聲說:“ 那井裡!有死人!”

聽聞這話,大家一下子都擠進了院裡來,有那膽大的還朝著水井口往下看。

“嚯!還真是!這人誰呀?”

大家的眼睛此時都看向嶽嬌。

嶽嬌昨日才嫁過來,與這些人並不相識。她此時一身紅衣,素白著一張臉上滿是淚痕,纖瘦的身子因哭泣而顫抖著,只叫人看著心生可憐。

“妾…妾也不知!”

“王麻子了?” 這時有人問了一句。

嶽嬌搖頭,眼淚隨著動作奪眶而出,她哽咽著開口:“妾今日起床便沒見著他”。

那人大驚,隨後道:“ 呀!井裡那人不會是他吧?”

其餘人七嘴八舌的開始討論。

“不能吧!那王麻子好端端的怎麼會掉井裡去!”

“說不定是被人給扔進去的?”

“可拉倒吧!就他那塊頭,誰能扔得動他!”

這時,還是一年長的老者出來說了一句。

”報官吧!“

府衙離此並不算遠,不多會,衙門的人就來了,嶽嬌在鄰居的攙扶下也站了起來。

領頭的捕頭是南市府衙的宋捕頭,他進來先是去水井看了一眼,然後下令讓人先把屍體給打撈起來。

再巡視了一眼院子後,問道:“誰是主人家?”

眾人紛紛看向嶽嬌。

嶽嬌低垂著頭,緩緩走到宋捕頭的跟前,雙手相疊給他行了個禮後方才開口。

“妾是”。

宋捕頭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朝著水井方向側頭:“你發現的屍體?”

嶽嬌抬頭看了他一眼,煞白的臉上還帶著細微的恐懼,雙眼通紅,她點頭之際一顆晶瑩的淚珠滾落。

此時的她猶如狂風中極易摧折的花枝,楚楚可憐的神態惹人生憐。

宋捕頭眼中閃過一絲不忍,聲調不自主的緩了下去:“ 死者你可知是誰?”

嶽嬌含著淚搖頭,囁喏著開口:“ 妾未敢看清,不知…”

這時,屍體打撈了上來,旁邊一鄰居輕呼出聲。

“呀!這不是王麻子嗎?”

“果真是王麻子!”

“他怎麼死自己水井了?”

嶽嬌聽見眾人的議論,先是回頭看了屍體一眼,隨後身子一軟,整個人就倒了下去。

幸好宋捕頭眼疾手快扶了她一把。

她扶著宋鋪頭的手臂,整個人都在發抖,臉上滿是不可置信的神情,口中語無倫次的低喃著:“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怎麼回事?“ 宋捕頭問她。

她搖搖頭,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般落下:“妾不知,昨日夫君送完賓客回來,渾身的酒氣,他說要先去沐浴。我在房內左等右等都沒見他回來,妾還以為是哪裡做得不好惹了夫君厭煩,所有他才沒回房。“

“哪裡知道…哪裡知道他竟是掉進了水井裡”。

說罷,她雙手掩面,低聲痛哭起來:“都怪妾,若是妾早點發現,夫君也不會命喪於此了!”

旁人聽完,想到她昨日剛嫁來就沒了丈夫,俱是惋惜。

“嘖嘖嘖,造孽哦,這剛嫁過來就成了寡婦!”

“聽說王麻子娶的這娘子是嫁過人的,剋死了前任婆母,這王麻子不會是她剋死的吧!”

“我看是,聽說她前任丈夫還是個瘸腿,買她回去沖喜,結果人沒衝好,還把婆母剋死了!”

眾人議論紛紛,嶽嬌聽了這些話,臉色更慘白了,她緊緊咬著唇暗自垂淚。

宋捕頭掃了眾人一眼,沒說話,而是放開扶著嶽嬌的手,去水井旁邊看了一圈。

這院子裡並不是鋪的青磚底,而是泥地,只見水井的一邊有著兩條劃痕,這一看就是腳踩在泥地上打滑後,滑出來的。

除此之外,還有一圈輕微車轍印。那車轍印與腳印不同,腳印那一塊的泥地溼軟,而車轍那邊卻是乾燥的。

他收回眼,側頭看向嶽嬌:“ 勞煩娘子,尋一隻王麻子的鞋履過來!”

嶽嬌聞言,急忙進屋,提了王麻子的一隻鞋出來,遞給了宋鋪頭。

宋捕頭接過鞋子,在那腳印上比劃了一下,見大小吻合,便將鞋子遞還給了嶽嬌。

隨後問隨行來的仵作。

“可有異樣?”

仵作搖搖頭:“ 死者是溺水而亡,生前無打鬥痕跡也無中毒跡象!”

宋捕頭點點頭,隨後再次看向嶽嬌:“ 這院子除了你還有無其他人?”

嶽嬌抿唇,輕言道:“ 妾還是一弟弟,隨著妾一同嫁過來的”。

“你弟弟尚在何處?”

嶽嬌指了指右邊的廂房:“家弟自幼患有腿疾,常年臥榻,此時在屋內”。

宋捕頭走近她所指的那間屋子,直接推門而入。

屋子不大,門口對著的就是床榻,一推開門就見床上躺著一瘦弱少年,此時正滿臉惶恐的看著他。而床邊還擺著一輛輪椅。

宋捕頭站到他床頭冷眼俯視著他,厲聲開口:“昨日你可聽見院子裡有什麼動靜?”

阮安康頭搖得像撥浪鼓一般:“沒…沒有,我昨日很早就睡了,今早還是聽見了阿姐的聲音才醒的”。

宋捕頭沉著臉打量了他一番,像是對他的話有質疑,抬手掀開了他的被子。

被子下是他只著裹褲的雙腿,裹褲的褲腳被蹭到了膝蓋上方,露出了他瘦骨嶙峋的小腿。

太瘦了,一絲肉都沒有,就剩一層皮裹著骨頭,好似輕輕一掰就能掰斷它。

阮安康伸手去扯被子,想要將自己蓋起來,他緊咬著牙,眼中有著屈辱的淚水。

“你…你幹嘛!”

宋捕頭看了他一眼,將被子給他蓋了回去,轉身而看向那輪椅。

他屈膝蹲在輪椅前,仔細的打量著那輪椅,只見輪子上面沾著些微的泥土灰塵。

他側頭問阮安康:“ 你昨日可去過井邊?”

阮安康點點頭,小聲道:“ 去過”。

“何時去的?”

阮安康想了想,回道:“ 昨日下午,客人都去酒樓吃席了,我腿腳不便就沒有同去,一時無趣,便在院子逛了逛,路過了那水井幾次。”

宋捕頭聞言,沒什麼再說什麼,起身出了屋。

一捕快這時湊了過來:“頭,怎麼說?”

宋捕頭搖搖頭:“ 沒什麼異常!” 說著,他又在這院子裡四處看了看,待走到淨房,看見地上擺放著的衣物時,心中瞭然。

他對捕快說:“那王麻子定是昨日出了婚房後便去了淨房,將衣物脫盡後便去院中打水,那水灑到了泥底上,他腳下未穿鞋襪,打滑便摔進了井中!“

捕快聽完直拍手:“頭真是神機妙算!大快人心呀!”

“這詞是這麼用的嗎?” 宋捕快白了他一眼。

捕快撓撓頭,又道:“ 那…英明神武,玉樹臨風!”

宋捕頭懶得搭理他,退到了院中。

他先是看了眼院內的眾人,隨後視線移到嶽嬌身上。

“你夫君許是昨日醉酒,打水時腳下打滑不慎掉進了井裡,你便好好的將他安葬了吧!”

說著,他便召喚手下要走。

這時,一旁圍觀的群眾嘀咕了一句。

“這就完了?”

宋捕頭耳聰,立即側頭瞪向他:“ 不然你來?”

那人縮回脖子沒敢說話。

宋捕頭卻是沒放過他,再問他:“ 讓你跟王麻子對搏,你可能贏?”

那人搖搖頭:“王麻子孔武有力,怕是兩個我都打不過他!”

聞言,宋捕頭冷笑一聲:“你也自知兩個你都打不過他,這屋裡除了王麻子,只剩一個嬌弱無力的婦孺跟身患殘疾的少年,你告訴我他們二人其中誰有可能將王麻子推井裡去?”

此話一齣,周圍人立馬附和。

“就是!那小娘子怕是連桶水都提不起來!”

“哎,說來說去,還是她最可憐!”

宋捕頭冷哼一聲,朝著院門走去,臨出門前回頭又看了嶽嬌一眼。

她雙手搭在腹前,手中緊緊的捏著自己的衣襬,身姿薄弱似垂柳,稍顯凌亂的髮絲垂散於肩給她的脆弱中添了些許寂寥。

他眼神一暗,心中再次肯定自己的判斷。

衙門的人走後,周圍圍觀的鄰居也都紛紛散了。

唯有幾個平日跟王麻子來往密切一些的人留下來,跟嶽嬌商量著王麻子的後事。

王麻子上無父母,下無子女,獨身一人,即便有些好友,但他人已去,嶽嬌與那些人也不相熟,將他草草收葬了便了事。

而嶽嬌,也理所應當的繼承了王麻子的全部財產。

只是這突如其來的錢財拿得難免讓人心慌,她常常半夜自夢魘中嚇醒,夢中,全身被水泡得浮囊瞧不出人樣的王麻子,苦苦的追著她問。

“為何不救我!”

這日,她再次從夢中被嚇醒,心煩意亂的她起身去院子裡透透氣。

院子裡的那口井已經被填了,現在上面放著一條石磨,壓在舊井的上方。大抵是心虛吧,她總害怕有一日王麻子從那個地方爬出來。

她在院子的另一側新打了一口井,井口狹窄,只能放下特製的水桶,兩個七八歲的稚童都掉不下去的那種。

她走到院子裡的石桌前坐下,眼睛盯著新水井的位置出神。

“嬌嬌”。

阮安康突如其來的喚聲打斷了她的思緒,她側頭朝著他看去。

“你怎麼還不睡?”

阮安康語裡帶著擔憂:“又做噩夢了?”

嶽嬌點點頭,收回了視線。

阮安康推著輪椅到她的身邊,伸手將她的手拿了過來握住,輕聲道:“不要怕,我陪著你!”

嶽嬌看著那雙比她的手寬厚許多的手掌,略微有些出神。

阮安康的手什麼時候長這麼大了?

在她的印象中,他還是那個瘦瘦小小,每日晚上會鑽到她的懷裡摟著她的脖子撒嬌的孩童。

是從什麼時候,他的肩膀變寬了,手掌變大了,聲音也變得低沉了。

亦是從什麼時候,他不再是那個單純的小少年了?

她想起阮安康自婚期將近時的反常,新婚當晚的異樣,包括王麻子掉進水井裡時,他亦在旁邊。

他是無辜的嗎?當真跟他沒有關係嗎?

嶽嬌不願去深想,可每次見著他就忍不住去深想。

說不出是難過還是失望亦或是恐懼,她的心口上像被紮了一個洞一樣,呼呼的往裡面灌著冷風。

她很想問一問阮安康,為什麼?

可話到嘴邊她又開不了口。

怎麼開口?王麻子死了,她是最大的受益者。她得了益又怎好開口。

而且,她不也沒救人,說來說去,她也不是什麼良善之人!

那晚若是及時救人,說不定王麻子還能活,可她不僅沒救,當時就讓阮安康回了屋,還叮囑他不管發生了什麼都不準出門。

她在院中坐了一夜,那晚的風是真的冷,吹得渾身如墜入冰窖一般,凍得沒了知覺。

冰冷的風讓她冷靜了下來,也讓她想出了對策。

這麼大一具屍體,瞞是瞞不過去的,只能報官。

只要咬死了自己不知情就好了。

人本來就不是她殺的,她本也不知情,她只是沒有救他罷了!

她以前從來不知道,自己原來適合去做一個戲子,竟將那痛失夫婿的柔弱女子演得那般像。

現在街坊鄰居說起她來都是憐惜,憐她年紀輕輕便死了丈夫,當了寡婦!

她什麼都沒做,只是演得柔弱些罷了,怎能怪她呢?

她總是這樣安慰自己,可每每從噩夢中醒來時,她又害怕到不行。

人是真的不能做虧心事,做了虧心事,連覺都睡不踏實了。

深深嘆了口氣,她將手從阮安康的手中抽了回來,起身回屋。

“夜深了,快睡吧!”

阮安康低頭看著空蕩蕩的手掌許久,後又抬頭注視著嶽嬌所住的廂房。

眼中浮現一抹哀傷。

小說《執柄弄嬌》試讀結束!

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