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腹黑司少太偏執
作者:一葉清城
狀態:已完結
簡介:一夜歡寵被人奪去了第一次,疲憊回家發現老公帶著小三挺著肚子登堂入室。小三陷害,無辜扣上一頂給人當小三的帽子,讓她跌入了人生的低谷。沒有夫妻之名,但有夫妻之實的男人再一次出現,給她買最耀眼的婚戒,讓她做最美的新娘。層層真相解開之後,前夫跪在她的面前懺悔,懇求她的原諒。某男當場發飆,“婚戒都帶上了,你還想賴賬不成?”“是你強迫的。冷笑一聲他說,“可那一夜,你似乎比我更瘋狂,是慾求不滿,還是你…
第1章 一場不懷好意的夢
金秋十月,午後的陽光正烈。
喬楚從醫院出來,一身的憔悴疲倦。
突然,喬楚的眼前一黑,一塊黑布從天而降,還沒有來得及掙扎叫喊,就覺得四肢無力,失去了知覺。
喬楚的意識模模糊糊之間,覺得有股陌生的氣息籠罩在她的周身。
強烈的男性氣息壓迫著她……
就像做了一場不懷好意的夢。
等到完全清醒過來的時候,喬楚發現自己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
她很快看到,床對面的沙發上坐著一個陌生的男人。
他盯著她的目光,陰沉沉的,彷彿要吞噬她一般的冰寒。
男人長得十分俊美,喬楚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好看的男人,一瞬間被驚豔到了,連害怕都忘記,只顧怔怔愣愣地看著他。
此時此刻,她以為自己在做夢。
“誰派你來的?”男人開口了,低沉的磁性很是吸引人:“接近我有什麼目的?”
這個聲音一齣,彷彿傾洩一室的清輝,卻讓喬楚的神智瞬間拉回現實。
喬楚動一動身體,更加覺得全身像被車輪輾過一般,渾身痠痛。
心臟驟然地猛縮,下沉,也感覺到了害怕和絕望。
陌生的房間陌生的氣息,還有陌生的冷酷男人,徹底把她嚇傻了。
慌亂地抱緊身體,喬楚縮到床的最裡邊,警惕地望著對面那個好看到過分的男人。
喬楚張了張嘴,發現自己的喉嚨嘶啞,聲音顫抖得厲害,“你是什麼人?”
司屹川起身,一步步走到喬楚面前。
他渾身上下都充滿著壓迫和侵略感,喬楚意識到,這是個十分危險的男人。
司屹川卻不給她冷靜的機會,“嘩啦”一下拉開蓋在她身上的被單。
身體上青一塊紫一塊,足見昨晚的戰狀有多激烈。
他的目光暗沉,伸手握住喬楚的下巴,殘忍地重複那句問話:“誰派你來的?”
喬楚拼命地搖頭。
司屹川的聲音更冷:“老實點,否則我會讓你知道我的手段。”
喬楚完全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她低頭想避開男人可怕的眼神,卻一下瞥見床單上的落紅!
一瞬間天旋地轉,心痛得眼淚瞬間就飆了出來。
神智崩潰,喬楚語無倫次地說:“我不認識你!你為什麼會出現在我的面前?為什麼要這麼對我?你快走開!!”
司屹川皺眉。
這個女人所表現出來的無助惶恐,完全不像裝出來的。
難道,她也是被迫的一方?
想到這裡,司屹川的眼底越發冰寒。
膽敢在他的酒水裡動手腳,不管對方是誰,怕是已經活得不耐煩了!
門外突然被推開,一群娛樂記者峰擁而進。
司屹川神色一動,拉過床被從頭到腳裹緊喬楚,把她抱進懷裡。
即使隔著被單,司屹川仍然感覺到懷裡的女人,柔軟得不可思議。
“咔嚓咔嚓”的閃光燈亮起,娛記們只拍到司屹川陰寒的臉,以及他懷裡那個完全看不到臉的“女人”。
“司少,請問您懷裡抱著的女人,是誰?”
“她是您心愛的女人嗎?為什麼要這麼保護著她?”
“司少夫人已經過世多年,您是否打算再娶?”
“司少夫人過世後,司家內定替補的新少夫人,不是司少夫人的妹妹白玫嗎?難道您懷裡這位,就是白玫白小姐?”
記者的問題像炮彈一樣,不停轟炸司屹川,彷彿不問到一兩條有用的信息,就不肯罷休。
司屹川向來低調神秘,這麼難得地碰到他傳這種緋聞,自然要儘可能地挖掘他的隱秘。
喬楚顫抖地縮在司屹川的懷裡,不敢吭聲,陌生的男性氣息充斥她的鼻息,卻讓陷在黑暗裡的她,覺得莫名安心。
喬楚生出一種奇異的感覺:他一定會保護好她。
“首先,白玫只是我已逝妻子的妹妹,不是什麼內定的司少夫人。”司屹川冷笑,利得像鷹的目光掃過在場的記者,“其次——誰給你們的膽子?敢來我這裡挖料?滾出去!”
娛記們立即噤若寒蟬。
他們最初收到司屹川開房的消息時,以為能第一時間挖到猛料,都興奮得忘記了對方的身份。
司屹川是什麼人?
江城最有權有勢,隨便跺跺腳,都能讓江城顫上三顫的男人。
真是衝昏頭了才敢在這種男人身上撩虎鬚。
沒能拍到那個女人的樣子,娛記們有不甘心。
但轉念一想,就算真拍到了,只要司屹川說一句“不準”,哪家報社敢報道這些資料?
還是趕緊離開,別讓司少記住他們的名字。
娛記們打定主意後,紛紛收起相機,逃也似地離開司少的房間。
司屹川這才放開喬楚,讓她穿好衣服,並安排底下的人護送她安全離開酒店。
末了警告她,這件事不準傳揚出去。喬楚巴不得這件事永遠也不要讓任何人知道。
最後,司屹川承諾道:“既然你是個清清白白的女孩,無意中捲進這種事裡,我會把事情查清楚,給你一個說法。”
喬楚知道,這個男人大約也是不得已,才會跟她發生這種關係。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那個可怕的酒店的。
回家後,喬楚把自己關在浴室裡,一遍遍地衝洗身體。
她覺得自己很髒。跟了鍾少銘一年多,結婚又六個月,可是少銘總是表現得特別忙,從來沒有碰過她。
她一直都想把最美好的自己,交給丈夫。沒想到,美好純潔的心願,卻瞬間被擊得粉碎。
反覆地在水裡泡了幾個小時,她才肯起來。剛穿好衣服走出客廳,就看到丈夫鍾少銘已經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