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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嬌薄少戀妻上癮免費閱讀_顧暖暖小說

第10章 討好金主,該學乖一點

豪華的賓利車中,空調打的有點低,蘇清雅凍的蜷縮著身子。

她如海藻般柔滑的長髮披散在冷色的沙發椅上,被紅酒沾溼的髮絲遮掩住了略顯蒼白的臉。

車外,腳步聲在空曠寂寥的夜中顯得格外的清晰,鋥亮的尖頭皮鞋落在車內昂貴的地毯上,男人欣長的身影覆蓋住了她那抹嬌小。

蘇清雅緩緩地抬首,眼閃了閃,想要故作鎮定,可對上男人冷厲的視線,她又慌亂的撇開了頭。

“都說人犯賤都有個底線,不曾想蘇小姐,可以賤出新高度!偷盜這種事,都能順手拈來,死命的往富人堆裡爬,怎麼?把我當成踏板?想一飛沖天?”

她怔了徵,男人冷冽的話語,像是一盆冷水狠狠地朝著她淋下,澆的她透心涼!

他輕賤她,鄙夷她,看不起她。

“還是說,你天生骨子就賤,只要給錢,來者不拒。連鬱董那樣的,也能巧笑迎合?”

‘砰地一聲’車門合攏聲兒,冷夜中,他怒聲對著車前座的司機命令:“開車!”

司機連忙將擋板升了起來,兩耳不聞。

“當初求著我花一百萬碰你,怎麼,這些天沒碰你,難受?”薄煜銘扯了扯頸上的領帶,冷漠的帶著疏離感的眸子如針般刺著她。沉浮的難以琢磨的面色帶著慍怒。

蘇清雅是害怕的,狹窄的車廂裡,彷彿空氣都快凝結了。

“薄煜銘,男人都像是你這樣嗎?霸道專斷,自己所有物,哪怕是無感,也得死死地掌控在手中,不允許外人染指?”

或許,這是有錢人的通病。

慣性的傲然!

而她,從一開始就輸了,那一百萬是她替自己挖的坑,埋葬著她的萬劫不復!

“蘇清雅,你在和我談平等還是人權?”男人不怒反笑,那修剪的整齊的指甲,刮過她的臉頰挑起她的下頜。

磁性低啞的嗓音悅耳,她偏了偏頭,躲過了他的手:“薄先生,既然你想計較得失,那從今日起,我會乖乖地做你養的金絲雀,但僅此而已。但一張空頭支票,想讓我心甘情願,薄先生未免也太小看我了。”

蘇清雅將話說出口後,便後悔了……

一時痛快,過了把嘴癮,卻是挑釁到了男人最不可觸碰的底線。她將兩人之間的分界線劃的清晰,買與賣,一場不走心的交易。

而已!

“很好!蘇清雅……”男人嘴角含著冷笑,伸手脫掉外套,狠狠地一把扯過她。

蘇清雅只覺一個天旋地轉,大腦一片發昏,人就被男人狠狠的壓在了車上那張真皮沙發椅上。

“一百萬買你一年,你值不值這個價,也得先試試貨。”薄煜銘說著,便粗魯的扯掉了她那條抹胸裙。

胸口,清涼感頓時襲來,蘇清雅沒想到男人會如此直白,完全沒了平日裡的優雅與紳士作風。

身子被擰成各種迎合的姿勢,他就像是變了個人,暴戾,瘋狂,沒有丁點的溫柔。

蘇清雅終於回過了神,她一臉驚悚,劇烈的反抗了起來:“薄煜銘,你混蛋,你噁心,你這樣得到一個女人,有什麼成就感?”

男人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他倏然停頓,唇角掛著冷冷地笑:“成就感?如果說征服你這樣的女人算是,那還真是有!”

蘇清雅睜著不可置信的眸子,併攏的腿兒在他大力的掰扯下,被一點一點分開,眼看著要失守陣地,她又羞,又臊,又急……

她無法接受,打從心底抗拒。本該溫柔的情事,變成了男人與女人的拉鋸戰,變成了他收拾她,讓她服軟求饒的方式。

就如此刻,他親吻她的臉,她的眉眼,她的脖頸,她的耳垂,唯獨沒有碰觸她的柔唇。

亙古不變的真理,若是一個男人愛一個女人,他一定要做的事,便是親吻!他對待她,將‘玩物’一詞形容的真真切切!

“薄煜銘……”

“女人橫眉豎眼可不漂亮,想要討好金主,最好還是學的乖順一點。蘇清雅,你怎麼學不乖?還是,非要我這樣……”他邊說,邊拉下她最後一層布料,沉身而入……

痛!

尖銳的,像是放在火架上慢慢燒灼的痛感將她空落落的腦子灌滿。

蘇清雅張著櫻桃小口喘息著,臉色蒼白,猙獰。

男人的動作每一下都狠,彷彿非要聽到她的求饒聲才罷休。可從頭到尾,蘇清雅哪怕是痛的眼淚滑出眼角,都未開口。

她淚眼朦朧的望著車的星空頂,那一點光點沒入她瞳孔最後消失不見!男人匍匐在她的身上,上下的動靜很大,沒有半點聯繫,收拾的狠了逼著她討饒,服軟。

“蘇清雅,你的伶牙俐齒呢?不是很能說,為什麼不說話了?”終於,他停滯了動作,硬掰過她的臉。

車裡氤氳詭譎的燈光曖昧,透著那一點黯淡的光,他看清了沙發上女人的模樣。

她雪白的肩膀埋在黑色的沙發中,散亂的髮絲洋洋灑灑的鋪散在胸前,遮擋了美好的春色。她修長的腿彎曲,姿勢撩人。

白色的連衣裙一半掉落到了座位下,另一邊被壓在屁股底下。

隨後眸光落在了那抹胸裙的裙襬上。

那一點點痕跡,像是染開了血色的彼岸花,奪人眼眸。

薄煜銘之前便感覺到了她的緊緻與生澀,早有猜想,在看到最終答案時,還是詫異了……

“滿意了嗎?”蘇清雅咬的青紫的唇動了動,然後趁著男人失神之際,用力的推開。

他有些狼狽的跌到了一邊,解了皮帶的褲子褪了大半。

此時,開了一路的車緩緩地進入住處的地下車庫,頂燈亮起時,男人快速的拿起外套罩在女人嬌小裸露的身子上。

“薄煜銘,今晚我不想住這兒,你放我走。”蘇清雅撇過頭,用手捂住了臉,那抹涼涼的溼意從指縫間,滑落,最後滴在了男人薄薄地西裝褲上。

薄煜銘拉西褲拉鍊的手頓了頓,低頭,看著她聳動肩膀,哭的一抽一抽的模樣,冷硬的心莫名的煩躁與懊惱。

“走了就別回來!”語氣明明是惡劣的,可彎腰抱她下車的動作卻無比的輕緩與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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