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深夜探望
君墨染拿到紫玉膏之後,思來想去,他認為自己可能瘋了,為什麼會關心那個女人,但是自己看著南宮語諾的臉腫起來的時候,又有點於心不忍,特別是南宮語諾的那句話,讓他覺得特別揪心。
他躺在床上坐立不安,但又想不到更好的辦法把藥給蘇語諾送過去,翻來覆去無法入眠。
就這樣捱到了晚上午時,王府裡的傭人們都差不多睡下了,君墨染披上衣衫,拿起紫玉膏,慢慢的往清芷閣走去。
此時的清芷閣還亮著一小盞燈,他走到門口,對著門口的守衛做了一個不必行禮的手勢,自己輕輕的走到了蘇語諾的房門口。
推開門,蘇語諾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她睡眠一向很淺,可能今天確實太累了,所以,連開門進來人了都沒有察覺。
只是紫依卻被開門聲驚醒了,開到站在門口的君墨染嚇了一跳,因為他又要找自家娘娘麻煩,正準備開口求情,君墨染用眼神示意她出去,君墨染的命令,紫依不敢不從,她從君墨染的眼神里也看出,沒有下午時的暴躁,於是起身出了門。
君墨染慢慢的走到蘇語諾的床邊,看著她熟睡的臉龐和腫的高高的側臉,有點小小的愧疚,晚些時候,紫依已經用雞蛋幫蘇語諾敷過了,可是還是一直沒有消腫,可見君墨染當時下手有多重,
他將紫玉膏小心翼翼的倒在手上,輕輕的塗抹在蘇語諾的臉上,熟睡中的蘇語諾感到一絲疼痛,不禁皺了皺眉,君墨染立刻收回了手,蘇語諾又恢復了正常的神情。
他又倒了一些藥在手上,這次他的動作比之前還要輕,就好像在撫摸著一層紗,稍微一用力便會捅破。
蘇語諾細滑的肌膚,感受到君墨染指腹的溫度,也不知道是疼了還是太舒服,蘇語諾發出了一聲輕哼,這讓正在給她上藥的君墨染喉結一緊。
紫依站在門口焦急的等待著,她也碼不準王爺到底要對娘娘做什麼,君墨染從屋內慢慢的走了出來,他將藥瓶遞給了紫依,並囑咐道:“這藥消腫止痛,每天按時敷三次,三天便會徹底痊癒。還有,不要告訴她,我來過。”
紫依拿著手裡的藥瓶,發著呆,原來王爺是來給娘娘上藥的,天啦!
“王……”紫依回過神來想喊君墨染的時候,發現他已經走遠了。
君墨染回到寢殿,這才能安心的躺在床上,想著剛才南宮語諾的睡眼,他居然忍不住親了她的臉,那種感覺,讓人上癮。
第二天起床,南宮語諾照著鏡子對紫依說道:“紫依,你那個雞蛋療法還真管用,你看我的臉都沒那麼腫了。”
紫依心不在焉的想著,要不要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告訴蘇語諾,可是王爺明明吩咐了不準說,可是……“紫依,紫依?”蘇語諾對著發呆的紫依喊道
“哈?娘娘,有什麼事?”紫依回過神來問道
“你在想什麼呢?那麼入神?”蘇語諾看出了紫依的心不在焉。
“沒,沒什麼……娘娘,我去給您打一盆洗臉水。”說完,紫依慌忙的離開了房間
蘇語諾看著紫依慌亂的背影,心想,這丫頭今天有點奇怪,老是發呆
紫依打洗臉水的同時,一直在想,如果這件事跟娘娘說了,以娘娘的脾氣,肯定會把藥仍掉的,她現在肯定不願意用王爺拿的東西。要是王爺追究起來,自己也不好交代,最後做出決定,還是不要說了。
回到房間蘇語諾洗好臉之後,紫依拿出昨天君墨染交給她的紫玉膏,說道:“娘娘,這是我今早託林侍衛去北市買的膏藥,據說有奇效,我給您試試。”
蘇語諾拿過紫玉膏聞了聞,濃濃的一股草藥味襲來,嫌棄的說道:“你確定這玩意兒管用?不會爛臉吧?”
“怎麼會。這可是……”紫依意識到自己差點說漏了嘴連忙改口道:“這可是慕容神醫親自研製的,效果好的很,一瓶難求啊呢?”
蘇語諾被紫依嘴裡的慕容神醫吸引了過去:“慕容神醫?男得女的?”
“男的,叫慕容拓,不僅醫術好,還長得特別俊俏,很受女眷喜歡呢。”紫依說起慕容拓眼裡都冒氣了光。
“真有那麼神?有時間我去會會他。”蘇語諾在現代就喜歡研究中醫,當時差點學了中醫學,可是因為家裡反對,想讓她成為科學家,最後選擇了化學系。
“那可使不得,您是娘娘,千金之軀,怎麼能去和市井醫生交流呢,再說了,他比不上咱們王爺十分之一。”紫依害怕蘇語諾做出什麼荒唐的事情來,連忙打斷到
“再說吧,我也不一定有時間。”蘇語諾一心想著怎麼回現代,別的事情根本提不上日程。
紫依被蘇語諾打斷了話題,連忙說道:“娘娘,您還是塗抹一下吧,萬一真的有效果呢。”
蘇語諾看了一眼紫依,語氣有些不悅:“說了沒人的時候讓你我蘇蘇……”她實在不想聽到娘娘二字,感覺渾身不舒服。
“是的娘……蘇蘇。”對於這個稱呼,紫依還是很不自在,既然他們家娘娘發話了,也不敢不從。
“既然你說的那麼神,那我就姑且一試,要是臉爛了,看我不砸了他的招牌。”說完蘇語諾便拿出膏藥,往紅腫的臉上抹去。
紫依見狀心裡偷笑,心想:“要是真的要爛臉,今早起來就爛了……”
“你笑什麼?”蘇語諾見紫依竊喜的樣子,疑惑的問道。
“沒什麼,我在想,我們蘇蘇真的是漂亮極了。”紫依隨口瞎掰道。
這時蘇語諾仔細看了看銅鏡裡面的自己,鏡中的人兒和她現代的時候有幾分相似,但是這個原主的相貌要清秀許多,現在還小,若是長大,那真的可謂是傾國傾城之貌。
蘇語諾苦笑著,這一切終歸不屬於自己,在這裡,她真的處處被壓制,感覺不到半點自由,何況她一直嚮往的是一是一雙人,而這個君墨染,明顯做不到。
光一個夫人她就鬥不過,別說其他的女人了,加起來夠她吃一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