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狂揍歹徒
一抹溫熱從丹田處,慢慢通向四肢百骸。
“呃。”
阮清讓喟嘆一聲,只覺得渾身頓時輕盈了不少。
她閉目凝神內視丹田,發現泛著熒熒之光的靈氣在她的經脈中游走,溫養著已經枯竭的經脈,嘴角忍不住上演。
片刻後她睜開眼,眼中還閃著亮光。
“靈氣雖然不多,但是聊勝於無,看來日後要多多買這樣的鑽石備著了。”
她看向手中因為吸收了靈氣而變得平凡普通的鑽石,嘆了口氣。
“也不知道這東西貴不貴,若是太貴了……”想到林無涯給自己的那張支票,已經許久沒為錢發愁過的阮清讓有些頹廢的垮下了肩膀。
“這世界哪哪都好,就是靈氣太費錢了。”
最後的最後,阮清讓癱在沙發上,盯著陽臺外的風景,哀嘆一聲得出這麼個結論。
“買!必須得買!”為了能夠早日回去報仇,即使這個鑽石再貴也得買!
她騰的一下坐起來,找出林無涯給她的那張支票,指尖彈了彈。
據說這東西能夠換錢那就去試試好了,再多買點鑽石回來早日達到築基。
說幹就幹,阮清讓的行動力十足,只是到了樓下才恍惚想起自己似乎並不知道要怎麼把這張紙換成銀子。
站在原地想了想,她環視了眼周圍來往匆匆的人群,最終還是找到了邵子軒。
邵子軒正在整理報告,聽說有人找他還愣了下,待看見來人是阮清讓後,心中詫異了下忙將手中的資料塞進櫃子裡,神色有些許的不自在。
“阮小姐,你怎麼來了?”
一邊說著一邊觀察阮清讓的神情,見她沒注意自己方才的舉動鬆了口氣。
“來找你換銀子。”她將支票往邵子軒桌上一拍。
邵子軒眼尖的看見了五百萬的數字,眼角一抽,想到阮清讓和林無涯簽訂的合同,神色頓時有些古怪。
“阮小姐……”他斟酌了下語言。
“這錢的數目有些大,我可能拿不出那麼多錢來。”
阮清讓又有些愁了怎麼有錢還不能用呢。
“你能拿出多少?”
邵子軒砸了咂嘴,面色有些發苦。
“不是阮小姐,這支票應該是總裁給你的吧,你找我換錢不如找總裁?我……就是把家底掏空也弄不出這麼多錢啊。”
邵子軒苦著一張臉,真心想說太高看他了。
阮清讓收回支票,又撇了邵子軒一眼,神色有些狐疑。
“不是……你們該不會騙我呢吧。”
“啊?”
“不是說只要拿著這張支票就能換相等數目的銀子,怎麼到了你這兒就不行了呢?”
說完腦洞大開,眯著眼睛繞著前把邵子軒裡裡外外都打量了一遍。
“你們該不是為了騙我替你們工作,故意偽造了一張紙騙我吧。”
聽明白阮清讓的意思,邵子軒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他抬手忙阻止阮清讓的聯想。
“姐,您真是我親姐!您可別亂想了這支票是真的,錢也換的出來只不過需要你去銀行自己提取。”
“銀行?”她在腦中轉換了下,大概對等了他們世界的錢莊。
這般想警惕的心思降下不少。
“那你帶我去銀行換錢,我急用。”
親自去是不可能的,手裡頭還有東西要跟總裁彙報呢。
邵子軒想了想,給阮清讓寫了一張流程圖。
“阮小姐按照這上面的流程去銀行找工作人員就好了。”
見阮清讓接過去,又有些疑惑地猶豫著開口:“不過,阮小姐你怎麼連這個都不知道?”
對這個問題阮清讓早就想好了措辭,聞言眼都沒抬一邊摺好遞過來的紙張,一邊道:“小地方來的,沒見過世面。”
罷了,朝他揮揮手:“走了,不送。”
邵子軒立馬想到阮清讓那悽慘的身世來,原本的狐疑瞬間被憐惜代替。
就連阮清讓瀟灑揮手的背影也被他理解成了難過,頓時一陣唏噓。
“阮小姐真可憐。”
他嘀咕了一陣,重新拿出了方才塞抽屜的資料。
因為有邵子軒的流程圖,換取支票的過程十分順利。
阮清讓提著一大袋子的現金頂著銀行工作人員驚歎又古怪的眼神離開了銀行。
離開之前她特意問了最近的賣鑽石的地方,徑直朝目的地走去。
五百萬的現金讓一個男人來可能都提不起來,可阮清讓本身體質不弱又有靈氣的加持,提起來毫不費力,是以並沒有人察覺到不妥。
珠寶店一般都開在最繁茂的地方,一般這種地方的特點就是人多,且密集容易出事。
被行人擠來擠去,阮清讓一張臉早就黑了徹底。
猛地聽見“搶劫”兩字,想也沒想到的就躍身出了人群。
變故來的太過突然,抱著閒事莫管的心態,不少人都給搶劫的歹徒露出了一條道路。
受害者在後面痛苦狂追,眼看著歹徒即將離開受害者的視線,忽然從高空躍下一人,狠狠的一腳踹到歹徒胸前,直將人踹翻了幾米遠。
“砰”的悶響聲驚醒了不少人。
“在你姑奶奶面前搶劫,你真當沒人治你呢。”
早就被擁擠的行人攢了一肚子的火氣,恰好撞到一個送上門欠揍的,這要是不狠狠揍一頓都對不起她阮清讓一身功夫!
等受害者跑到現場時,只看見一個容貌絕美,渾身一股俠義氣勢的美女正將歹徒按在地上狂抽。
眼看著歹徒哀嚎著抱頭痛哭,她心裡有些爽。
終於打夠了洩了火,阮清讓抬頭望周圍看了眼目光落在受害者身上:“這東西你的?”她提著一個包晃了晃。
受害者回過神來忙點頭。
“行吧,東西拿走這人你隨意。”
她將包扔過來,抬頭四下環視之際看見了馬路對面的珠寶店。
如果沒記錯,銀行的人說的是珠寶店沒錯,她眼睛一亮,拍了拍歹徒的臉。
“果然揍你是揍對了,這下可是幫了我大忙了!”
說罷不等眾人反應,提著包大步走進了對面的珠寶店。
阮清讓一走,人群也恢復了嘈雜,受害者在圍觀群眾的幫助下報了警,有閒的發慌的人站在原地看守歹徒,順帶議論已經沒了影子的阮清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