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比較火的一本小說《重生之我被世子拐跑了》,主角是陳令言魏景和
,主要講述了:風雪才停了一日,第二日又飄起了雪花,陳老太太很有些固執,說今日寺廟中方丈坐鎮,去了自會得因緣造化,眾人拗不過,只得套了車馬快行,也好在山上住上一夜。行了一上午,才到地方,靜潭寺建了約莫百年,朝廷…
《重生之我被世子拐跑了》免費試讀第四章:風雪
風雪才停了一日,第二日又飄起了雪花,陳老太太很有些固執,說今日寺廟中方丈坐鎮,去了自會得因緣造化,眾人拗不過,只得套了車馬快行,也好在山上住上一夜。
行了一上午,才到地方,靜潭寺建了約莫百年,朝廷修繕了幾回,賜名定為國寺,香客也眼見的多起來。
正殿內焚香,外頭香爐上香火栗盡的炊煙裊裊升起,幾個和尚拿著杵撞鐘,悠悠鐘聲迴盪在耳際,整個寺廟都有些古樸醇厚的味道,就連她也覺得重生以來的焦躁似乎都消散殆盡,有些愜意。
殿內神佛參拜過後,老太太照例捐了香油錢,一個小和尚手中拿著竹筒走來,對著她們幾人施了一禮:“施主,此是因緣籤,可斷前世今生。”
前世今生這幾個字說出後,陳令言的眼皮微不可見的顫了一下,趙氏來了興趣,上前接過竹筒搖了搖,一枚竹籤飛在桌上,上面籤詞道“銜得坭來欲作壘,到頭壘壞復須坭”。
這不算是什麼好籤詞,趙氏的臉色白了白,卻說不出什麼來,另一邊陳菀綰的籤詞也已經出來,大同小異,總歸不是什麼好寓意,老太太面色微沉,推了推她:“言姐兒去試試。”
她不忍拂了老太太的意思,雙手捧起竹筒,“啪嗒”一聲,一枚竹籤落在桌上,上頭寫著的並不是籤詞,反倒只有一個字“覆”。
立在一旁的小和尚看見籤詞,還沒等發問,就雙手合十唸了聲佛:“施主的籤詞恐怕要找住持親自解,隨小僧這邊來。”
陳令言沒想到抽到籤還能生這麼多變故,前世她並未抽籤,只知道趙氏和陳菀綰的籤詞都是極好的,這世卻都變成了兇詞,她跟著小和尚去了住持那邊,囑咐老太太先回去歇著,不必等。
住持坐在禪房中,見到她緩緩睜開眼眸,那眸子中盛滿普渡眾生的憐憫,讓人看了就不由心生敬畏。
陳令言雙手把籤子遞上去,須臾聽見住持開口:“覆手為雨,翻攪風雲卻也可深陷其中,你只切記一切因果有輪迴,切莫貪多過妄。”
切莫貪妄,回到房中之後,陳令言還在回味這句話,現在看,一切都和前世的軌跡產生了很大的不同,難不成是因為自己重生而來?
天色有些暗淡,如意端來湯藥,這是寺廟中準備的,寓意祛除心中雜念,許多人來廟中都要求來一碗。陳令言端起那碗黑乎乎的藥汁,嚐了一口,就覺得不對。
前世她是寺廟的常客,經常喝這藥汁,沒有一次的味道和如今碗中的一樣,她背過身把藥汁吐在帕子上,輕笑一聲:“我歇下了,你也去偏房歇著吧。”
把人打發走之後,她只覺得心中如有火燒一般,沒有入口的那口藥汁還是對她產生了影響,輾轉反側之後,她走出了房門,聽說寺廟後可以禮佛,不如去平心靜氣一番。
夜色漸濃,陳令言手中提著一盞燈籠,慢慢走著,忽然覺得腳下被一個什麼東西絆住,險些驚叫出聲。
她穩住心神,拿著手中的燈向下照去,竟然看見一個人躺在地上。
男人的臉色在燈火的映照下仍舊很蒼白,唇角還有一絲血跡,陳令言這才認出,這是前幾日招搖過市的鎮南王世子。
看了片刻,陳令言起身,並不打算施以援手。他重傷躺在這裡不知道是被什麼人追殺,自己要是貿然相救,惹上了那幕後的人反倒不好。
才邁出去一步,陳令言就覺得腳腕被一隻手拉住,垂眸一看,那個男人扯著嘴唇,丹鳳眼中倒映著燈籠燭火的顏色,費盡全力才說出兩個字:“別走。”
這倒讓陳令言來了興趣,她蹲下身子,調笑的看著這個男人:“要我幫你,你拿什麼報答?”
男人似乎輕輕皺了下眉,隨後費力的從衣襟中掏出一塊玉佩:“找個車伕把我送到清河館,隨後只管拿著令牌找我。”
那牌子是鎮南王世子的身份令牌,陳令言不疑有他,收起玉佩之後,問道:“那些和尚可還可靠?”
“可。”說完這句話,魏景和輕咳了一聲,似乎已經用盡力氣,闔上清越的眸子。
踏著薄薄的積雪,陳令言心中有些打鼓,她大約知道鎮南王世子魏景和為何會落得這樣的下場。當今聖上是開國之主,才幹是有,多疑的心思卻不少,近年來覺得南邊諸侯勢力愈發強大,用各種由頭把諸侯世子騙入京城之中,要麼軟禁,要麼暗殺,以此來挾制諸侯。
不用多言,魏景和就是那個被騙入京的世子,受傷恐怕也與皇室之人有關。她微皺眉頭,加快了腳步,也不知自己的所作所為是否妥當。
禪房中有不少打坐的和尚,陳令言簡單過去說明了情況,那小和尚沉吟一番,進內室詢問,不過多時出來後,就應下了。
到地方時, 魏景和正倚在一棵枯樹旁,身上的血跡變得乾涸,小和尚前去查看,唸了聲佛,輕聲說道:“施主,可還好?”
魏景和冷冽的目光沒有看他,徑直掃向身後的陳令言,那神色頗帶著些說不清楚的意味。
前世的陳令言入宮數次,並不懼怕他的眼神,向前幾步:“勞煩小師傅把他送到清河館,那裡自然有他的家人接應。”
“阿彌陀佛。”小和尚走過去,輕聲說了句冒犯,架起魏景和起身。
月光下,他臉頰蒼白的不正常,就連嘴唇都不見血色,卻向著陳令言微微張口,無聲的說了幾個字,旋即扯起嘴角,俊朗的面容竟還是驚得人屏住呼吸。
經了這麼一件事,陳令言覺得無比清醒,以防生了旁的事,走回齋房。
她藉著蠟燭的光,掏出那塊玉佩,,方才魏景和開口,說的四個字是“驛站尋我”,大概這塊玉佩就是見面信物。
重活一遭,似乎許多事情都偏離了原本的軌跡,不只是秦家這麼簡單,若不是今日自己遇見魏景和,他早就在寒冬中沒了氣息,局勢似乎正悄無聲息的發生著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