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質作者佚名當下熱書《重生之將門福女》的主角是宋清裴鶴,該小說內容扣人心絃,推薦閱讀。主要講述了:那裡供奉著裴家歷代的祖輩,在宗祠的角落,一間單獨的房內,只擺了母親的牌位。燭燈溫暖的火光映亮了昏暗的空間,他坐在母親身邊,像是幼年時那樣安靜。其實母親病逝時他不過五六歲,若不是家中懸掛著畫像,母親…
《重生之將門福女》精彩章節試讀
那裡供奉著裴家歷代的祖輩,在宗祠的角落,一間單獨的房內,只擺了母親的牌位。
燭燈溫暖的火光映亮了昏暗的空間,他坐在母親身邊,像是幼年時那樣安靜。
其實母親病逝時他不過五六歲,若不是家中懸掛著畫像,母親的樣子恐怕也忘了七八分,但那分慈愛,卻隨著時間的流逝讓他愈發的懷念。
母親在昭仁皇后還是王妃時便與之交好,只是沒想過,皇后的胞妹相中了父親,想與母親一起做平妻。
她是那樣倔強的性子,表面應下心裡卻病了,後來點燈熬油一般將自己耗的病體難愈,那時節母親纏綿病榻,父親被皇帝調派出公差,連母親最後一面都未曾見到。
母親去後,由皇帝做主將皇后胞妹嫁去西北,此事就此止歇。
這些年,他不是沒怨過父親,礙於母親病逝前的叮囑,他與父親也算是相處的不溫不火。
裴鶴銘點燃香,在半空晃了幾下,插進香爐,陪著母親說了會話,便生怕打攪了她一般輕輕地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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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國公府
樹木鬱蔥茂盛,月影襯著竹影,顯得院落極其安謐,一盞小燈將窗扉上的人影襯的婀娜生姿。
鶯歌將燈燭移到了謝婉跟前,只見她手中的書冊密密麻麻的都是字,看的人眼疼。
她道:“小姐早點睡吧,仔細熬壞了眼睛。”
“再等會,你去把我放在書閣上的箱子取下來。”她忽然想起來一事,忙讓鶯歌去做。
“是椴木鎖釦的那頂嗎?”
她點點頭。
鶯歌嘀咕:“那箱子是蕭先生送給小姐的,裡頭的書小姐早就看了八百遍了,怎麼還要看呢。”
她笑:“書讀百遍其義自見,就算是上千遍都有不同的見解,我是想看看能不能找到有用的東西。”
酉時那會兒,宋清來了謝家,帶了些糕點,與她說了會話,後來不知怎麼提起利痢疾腹瀉高燒症狀的方子。
她找了許多書籍,記載的倒是詳細,於是摘抄下來準備次日捎給宋清。
謝婉是胎帶的體弱,多少御醫都沒法根治,只能用湯藥養著。
八年前,一位江湖遊醫上門,說受惠於保國公,便在府上住了幾載,幫她調理身體,教她醫術。
自此後,每年冬至會來一趟上京,但近兩年也不知蕭先生遊歷去何處,很久很久都沒再現身。
匣子打開後,謝婉捧起細看,時不時的落筆記上幾筆,如此熬了大半個時辰才洗漱休息。
而此時的宋清輾轉反側睡不著。
春末的幾日,夜裡悶熱,她出了些汗,起來擦汗時不由想著陳廉究竟會有什麼動作,以他一人之力不行,他應該會去找次輔徐善。
陳廉是徐善的門生。
不出宋清所料,陳廉在看過那封信後當天晚上便登門求見老師。
東廂房邊的耳房內,通讀一遍又細細研究半晌的徐善也開始懷疑地圖的真實性,他道:“仲唯,你覺得這當中內容是否可信?”
“學生不敢說全部,但圖上所標註的幾處的確是往年最容易決堤的地方,去年學生與尚寶丞的徐大人說過,若是黃河的水不能有效的疏開,這幾年必然會出異常,今年開春,呈給聖上的治疏方案需要一大筆銀子,聖上那邊倒是讓戶部撥款,可戶部只撥了五萬兩下來,錢款不夠,我只擔心……”
“這件事為何不繼續稟給聖上?”
“戶部確實拿不出太多銀子,宮裡已經是節衣縮食,連著好幾年,只今年上巳節才寬裕一些。”陳廉知道皇帝也為難,可有些事,不得不慎重。
徐善略思考,皺眉道:“仲唯,還得勞你親自走一趟,你隨我即刻進宮與聖上說明,但要記住瞞住地方官員,私下裡去壩口看看情況。無論真假都不能輕慢。”
“是,學生知曉,”陳廉拱手,退出房內。
此時夜空星辰閃爍,一股冷風從堂外穿過,鑽進他衣袖內,不禁讓人起了層細密的雞皮疙瘩。
片刻後,徐陳二人入宮面聖。
當晚,陳廉回到府上便開始收拾行囊,他有時外出,一走便是大半個月,錦娘知他又要出遠門,幫他收整衣物,備了些錢和藥。
“這次情況特殊,外人問起,就說家中祖母有恙,我需回去探視,只是要辛苦你了,”男人握住女子柔軟的小手,將她攬在懷裡,親暱的蹭著她發頂。
錦娘不問原因,點點頭道:“你也要注意安全。”
身在官場,兇險無比,他雖答應錦娘,可心裡明白,此去不知會遇到什麼事,唯盼著不要生太多變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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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天大亮,謝婉匆忙用了早膳,同於夫人請示後,得了准許帶著鶯歌和謄抄下來的手札出了門。
馬車在宋家門口停下,謝婉下車後看到準備上差的宋鈺,腳步一頓,俏生生的小臉比抹了胭脂還要紅潤。
她同宋鈺行禮,宋鈺一如往常的反應,卻在看到她穿的單薄而微微蹙眉。
“你家小姐身子弱,早晨空氣涼,你怎麼也不備個披風,”他問鶯歌。
小丫頭恍然醒悟過來,忙回了車上將披風抱下來,一路小跑著給她穿戴好。
謝婉心尖咚咚跳,笑著道謝,等進了門,聽到鶯歌說:“小姐,你都冒汗了,難道是熱了?”
她含糊著說不是,然後耳尖粉的像花瓣。
劉夫人體恤她們小姊妹有許多話說,留謝婉用午膳,又讓小廚房備了些零嘴蜜餞解饞。
“你看這些,是我從古書上找到的,你說的症狀有些像疫症,要對症下藥,方子有幾副,可需要我煎熬出來給你看看?”謝婉詢問。
宋清看著娟秀的字體,難得能想起來自己的字是不能和她相比的。
“那我照著藥方去抓藥,”宋清道。
謝婉笑著制止她:“不用,我不是說過有個懸壺藥堂,就在東華門不遠,待會我們去走一趟。”
宋清已目露傾佩,此時她除了佩服再沒有別的可說的了,她道,“能認識阿姊,是我三生有幸。”
兩位女子出門身側跟著幾個身強高壯的護衛,常人看到遠遠都要避開,謝婉問,“你出門,他們都要跟著?”
女孩靠在車壁看手札,頭也不抬回:“大哥不放心,也是我自己膽子小。”
謝婉撲哧一笑:“你的膽子哪裡小了,那日場上可沒見你露怯,我還以為你心大著呢。”
她這才抬頭,嘴角揚起明媚的笑:“許是阿姊你嬌弱,我得強硬些,不然白白被人欺負了。”
謝婉又將之前打聽的那位藥材商老闆的事告訴她。
“那人名叫蔡旭,是青囊堂的堂主,為人真誠,做事也地道,只是他人還在蜀中,興許還要再等一段時日,你不要著急。”
謝婉說完,見女孩沉思,也就沒有繼續打攪。
其實宋清是在琢磨黃河洪澇,之所以傷亡過重,還有個原因就是當時太醫院的藥種類不全,冊目上數量多出來的只是給宮裡嬪妃滋補的一些藥材。
且各地納貢的藥材來的遲,朝廷廣發徵收令,附近州縣商戶坐地起價,連巴豆子這樣每斤價銀三分的藥材都漲兩倍。
她雖想宋家做些外計多掙些銀錢,只藥材這塊水分太深,她暫時不想碰,先解決渠道問題才是關鍵。
就這麼一路冥思苦想,馬車到東華門大街,在一處栽植了槐樹的堂前停下。
紅蓼和鶯歌趕忙來扶她們下車,戴著帷帽的謝婉身段娉婷,風一吹,衣裙下的曲線玲瓏婉約,露出來的肌膚,白的近乎剔透,路人驚歎之餘想要一窺芳容。
宋清比她小上兩歲,雖身量小,卻也是俏麗貌美。
二人進得藥堂,外頭圍的路人伸長腦袋張望,被幾個高壯護衛黑臉駭的退避三舍。
華蓋珠纓的寶車距藥堂不足十丈,車內寬敞可置軟榻,連車廂地上也鋪了菸灰紫色團花軟墊,此時榻上側靠著的男人半眯著眼,從半掩的窗子望著貌美女子的背影。
小說《重生之將門福女》試讀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