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是陳言王紅鸞的連載中都市小說《武道為尊》是由作者“六月添狗”創作編寫,喜歡看都市小說的書友們速來,目前這本書已更新2444794字,最新章節為第222章 ..。這本書又名《貼身狂醫》。
一、作品簡介
看小說,千萬不要錯過六月添狗的《武道為尊》,主角是陳言王紅鸞。主要講述了:袁牧一驚,手上同樣發力,也有內力湧上來。但跟陳言的一比,就如泥牛入海。他臉色大變。陳言笑道:“少帥征戰半生,勞苦功高,我陳言今天借花獻佛,敬少帥一杯酒,怎能讓少帥親自動手?”他說著,另一手按住了袁牧的……
二、書友評論
不錯,比那些從一個位面打到n個位面強很多,那些就是簡單粘貼複製,此書引人入勝
主角的境界一直不說清楚,即使修煉的道路不一樣也要說清楚吧,每突破一層邪王內經後的實力有多強一點都沒變找出來,二層時就能跟宗師打,五層了還是跟宗師打,七層了才相當於大宗師,每章也沒有標題,看了三分之一就看不下去了
好書!懲惡揚善,殺伐決斷,看著痛快!
九千歲手下就一個武聖安小月能用嗎,天家有12神將,龍牙就是擺設嗎。
一直很喜歡作者的書,只可惜每部書的男主都太渣了。
三、作品賞析
袁牧一驚,手上同樣發力,也有內力湧上來。
但跟陳言的一比,就如泥牛入海。
他臉色大變。
陳言笑道:“少帥征戰半生,勞苦功高,我陳言今天借花獻佛,敬少帥一杯酒,怎能讓少帥親自動手?”
他說著,另一手按住了袁牧的肩膀。
下一秒,猛的一拉一劃,更是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轉,一剎那,袁牧的手臂,發出一陣啪啪聲響。
“少帥?!”
“狗賊,放開少帥,不然殺了你!”
幾個大漢殺氣騰騰,槍出鞘,子彈上膛。
袁牧大喝一聲:“住手,把槍放下。”
他收回手,動了動,又動了動,隨後哈哈大笑:“兄弟,你這手段,神了!”
他一把抓過紅酒瓶,右手輕輕一拍。
酒瓶塞子“啵”的一聲,噴了出來。
旁邊的手下們大為驚訝:“少帥,您的手,恢復了?”
袁牧放聲大笑:“恢復了,恢復了,我能感覺到,他又回來了!哈哈哈,活閻王說我這隻胳膊,終生都無法恢復,沒想到陳兄弟,開瓶酒的功夫就給我治好了,陳兄弟,以後你就是我的生死兄弟,之前誤會了兄弟,袁牧,請罪!”
陳言按住他,接過酒杯,倒上:“我敬少帥!沒有少帥等人為我們負重前行,哪有現在的太平盛世,我只是略盡一點綿力……何況,少帥的傷只好了三成。”
“嘩啦!”
袁牧的手下們,突然全給陳言下跪了:“請陳先生,救治少帥,我等願意接受任何懲罰。”
……
江州醫院院長丁偉,和急診科醫生柳燕,被急匆匆帶來香格里拉大酒店,兩人都很緊張,沿路被問了很多關於陳言的事情。
而他們也得知,對方來頭很大。
具體的不清楚,但知道是來自軍方,位高權重。
要真惹上了這種人,事情可大可小,所以一路上,心裡都很慌。
與此同時。
王紅鸞電話打給了林語晨,告訴她陳言被人扣下了,對方氣勢洶洶,不像是普通人。
所以,林語晨也在開車狂奔。
然後,兩邊人幾乎同一時間趕到。
“林秘書?您……也來了?”
“到底發生什麼事情?怎麼說有一位軍方的人,要查陳言的底細?陳言他……沒犯事吧?”
林語晨皺眉:“軍方的人?”
袁牧的親兵就在旁邊,本來要趕走林語晨,可是林語晨說了一句:“陳言是我的人,我哥是林戰。”
親兵愣了一下,隨後放行,讓她跟在後面。
幾個人來到包廂裡面,定睛一看,頓時傻眼了——
裡面的人,全喝高了。
袁牧摟著陳言的脖子,笑道:“陳兄弟,你今天大婚,卻被哥哥攪了局,你說這叫什麼事,來來來,哥哥再敬你一杯,祝你早生貴子。”
陳言哈哈大笑:“那我兒子叫你大伯,你得給見面禮。”
袁牧大著舌頭:“那必須的,必須大禮……來來來,喝,今兒個真高興,一醉方休!”
林語晨終於看清袁牧的臉。
當時就蒙圈了,心裡驚濤駭浪,居然是這位傳奇少帥!
陳言都跟袁牧稱兄道弟了,也就沒有丁偉和柳燕什麼事,只是看到這樣奇怪的一幕,實在有點讓人摸不著頭腦。
“陳言,今天大婚?跟誰啊?”
柳燕聽到袁牧的話,腦子有點懵。
林語晨本不願回答,但見她盯著自己,也就只能說了一句:“王總!”
王總?
哪個王總?王紅鸞?
柳燕感覺自己是不是耳朵出問題了,陳言跟王紅鸞認識才三天吧,這就……“閃婚”了?
這時,親兵終於瞭解了情況,知道陳言居然真能治好少帥的傷,當時立即說道:“好了,事情已經解決,你們可以走了。”
同時,還下了封口令。
今天這包廂裡,看到的,聽到的,全都要爛在肚子裡,不然按判國罪論處,包括林語晨在內,他還特意囑咐:“你是林戰的妹妹,更應該知道其中的規矩!”
林語晨點頭。
只是看到現在和袁少帥歪作一團的陳言,實在感到有些不真實。
……
回去的時候,陳言坐上了林語晨的車,他剛才確實喝了不少,但出門沒走幾步路,那醉人的酒意就快速淡去。
這一次,林語晨看他的眼神,特別古怪。
“喂,林秘書,你看了我三分鐘了,你是不是愛上我了?但你可是親手把我推給我老婆的人哦,反悔也來不及了!”陳言說道。
林語晨沒有笑,說道:“陳言,你知道剛才跟你喝酒的人是誰嗎?”
陳言道:“知道,他說他叫袁牧!”
“那你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嗎?”
“不是讓你保密嗎?你就當他,是我的一個普通病人。”
“可是,可是……你真能治好他?我聽說,這位的傷,天下無醫啊!”
“那是庸醫說的!”
林語晨看看他,這個男人,認識了沒幾天,一開始的感觀並不好,還有點不愉快,但他每天都在刷新她對他的評價。
直到現在,徹底勾起了她的好奇,想要探究,更深的瞭解,發掘他身上越來越濃重的神秘。
“咦,你去配藥了?”陳言聞到了中藥味,正是他曾經開給林語晨治療痔瘡的藥方,“那方子,不是被你扔了嗎林語晨俏臉暈紅:“要你管?我就是想看看,你到底會不會治病?”
陳言道:“十人九痔,沒什麼好難為情的,其實我還有一種更快的方法。”
“什麼方法?”
“活血,化淤,去病灶。”
“怎麼弄?”
“拍打,哪裡有痔打哪裡,要不要試試?”
“我打死你!”
王紅鸞等人去了醫院。
張倩被打,額頭上還破了個小口子,這對她這種特別在意容貌的人,可不是小問題,另外,宮飛揚傷得更重,牙齒都被打掉了幾顆。
看到陳言和林語晨出現,王紅鸞馬上仔仔細細在陳言身上檢查了好幾遍:“怎麼樣?他們沒有為難你吧?有沒有被打?”
陳言道:“沒事,一場誤會罷了,喝了頓酒就解開了。”
結果,這話把本就氣不順的張倩給勾出火來了:“你還跟他們喝酒?我和飛揚都被打了,臉都打破了,你還跟那些混子喝酒?你說你這樣的貨色有什麼用?馬上去跟我女兒離婚,我看到你就頭疼,要不是因為你,我們也不會被打!”
王紅鸞道:“媽,你能別顛倒黑白嗎?這事是宮飛揚引起的,陳言是看到你被打了才出手,你怎麼反而怪起他來?”
張倩冷哼:“他沒跟你領證,飛揚會出去跟人起衝突?我們能被趕走?我會被打?我現在懷疑,那幾個狗屁的混子,是不是他找來的?”
林語晨差點嗤笑出聲。
如果讓你知道,那個混子是西北少帥,統領十萬兵的一代傳奇戰王,不知道你會不會當場嚇尿?
可惜,被封了口,不能說!
結果,王雅舒叫了起來:“我想起來了,這個陳言,跟江州地下最大的老大很熟,那老大叫海爺,還親口承認,說陳言是他大哥呢,所以,剛才那些人,還真可能是他找來的地下混子。”
張倩怒聲道:“好啊,還真是你個殺胚!”
林語晨實在忍不住了:“王雅舒,拜託你長點人腦行不?沒見過世面就給我閉上嘴,那些人的氣質,是混子能比的?雖然我不知道他們是誰,但身份絕對不簡單,很可能是兵部的,你一口一個混子,小心掉腦袋。”
江州王家的人一聽,頓時噤若寒蟬。
今晚經歷的一切,是他們平時做夢都夢不到的,處處帶著大恐懼。
王紅鸞懶得看見他們,直接開口:“你們回去吧,少在這裡添亂!”
“叔奶奶?!”
“滾!”王紅鸞厲聲喝道。
張倩也懶得給江州王家的人說話。
然後,江州王家一群人,灰溜溜的走了。
王紅鸞隨後也拉著張倩離開醫院。
“不行啊,宮飛揚還在醫院呢,不能把他扔在這裡吧?”張倩說道。
“難道還帶回我家住啊?”王紅鸞沒好氣的說,“你不放心,你留在這裡陪他,反正我要回去了。”
張倩一指陳言:“那他呢?”
王紅鸞演戲演到底:“他是我老公,當然跟我一起回家。”
林語晨來了一句:“是啊,阿姨,今天是紅鸞和陳言結婚登記的日子,晚上可還要洞房花燭呢,要不然我們就不打擾他們了,我陪你住酒店好了。”
“你放屁!”
張倩跳起來,“誰承認他了?誰知道他是好人壞人?林語晨,不是說他跟你搞對象,搞得不清不楚嗎?怎麼變成我女兒的老公了?哦,我明白了,你讓他跟我女兒結婚,就能分走紅鸞一半家產,到時候就變成你的了,你們這可真是好計謀啊,當我家紅鸞是頭肥豬啊!”
陳言和林語晨對視了一眼,彼此無奈。
一個假結婚,以為對付的是宮飛揚,沒想到最難纏的是丈母孃。
……
回到臨江別墅。
剛打開大門,陳言鼻子一動:“這房子不對勁,咱們還是住酒店吧!”
後面的張倩直接把他推開:“你去住酒店,我家不歡迎你,滾滾滾!”
然後,直接用力推門,走了進去。
林語晨比較警覺,碰了一下陳言:“發現什麼了?”
陳言道:“聞到一股……似曾相識的味道,可能是,毒!”
話剛說完。
走進裡面才眨眼功夫的張倩,突然呯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啊?媽,媽,你怎麼了?”
王紅鸞大驚,連忙跑進去要扶張倩。
這時,陳言一把拉住她,將她交給林語晨:“我去!”
陳言這一會的時間,終於知道聞到的味是什麼了,是一種叫“迷跌魂”的混合毒氣,是一種神經毒素,相比之下,比之前在王紅鸞辦公室茶杯上下的毒要溫和一些,卻更加防不勝防,若不是陳言得了邪王醫經,怕是也要中招了。
他快速衝進去,以邪王內勁護體,將張倩直接給拖了出來。
然後,又以極快的速度,將她直接丟進了不遠處的游泳池裡。
“噗通!”
“啊,陳言,你幹什麼呀?”
王紅鸞吃驚的喊了起來。
陳言道:“別過來,也別進屋,裡面有毒!”
“什麼?”
“又……又有毒?!”
這幾天!王紅鸞都被毒幾次了,心裡已經蒙上一層濃濃的陰影,有個人真的是無所不用其極的要毒死她啊!
沒多久,陳言就把張倩提了回來:“幸好吸入的少,不然就麻煩大了,這種神經毒素,如果吸入時間一長,會造成永久傷害。”
林語晨臉色發黑:“那個王八蛋,真是沒完沒了了,天天下毒,我真想也毒死他。”
正在這時,陳言忽有所感。
低聲對林語晨道:“東北角,有人。”
“啊?”
“我要給她解毒,你行嗎?”
“當然行!”
林語晨早就想把那個毒王抓出來,一個只會躲在陰暗角落中做見不得人勾當的傢伙,該死!
她快速脫了高根鞋,然後如同一隻黑夜中的雌豹,向著別墅東北角竄了過去。
王紅鸞也聽到了,有點緊張。
陳言一把抓住她有點顫抖的手:“老婆,別怕,咱媽會沒事的。”
另一隻手,在張倩的鼻子附近穴位快速點動,這時候用真氣拔毒自然是最好的,但是沒有銀針,只好將就,用手指代替。
好在吸入量很少。
王紅鸞聽到宮飛揚說“咱媽”的時候,很反感,但現在聽陳言這麼說,卻感到一種安心,她點了點頭,而這個時候,林語晨也有了動靜,別墅東北角,傳來打鬥聲。
那人不是下毒的巫師傅,只是個望風的,身手也有限,被林語晨打得鼻青臉腫,拖死狗一樣拖了過來。
“望風的?”
“又用了迷跌魂,看來那個巫師傅想親自到場,那就……如他所願!”
陳言和林語晨想到一塊兒去了,然後馬上將目光,放在瞭望風小弟的身上。
……
一間酒吧。
一個渾身黑衣的中年人,坐在角落裡,自湛自飲,這個人就是巫師傅。
他是一位高人,用毒如神,要害一個人,基本都是一次出手搞定,但這次弄一個女娃,居然連連失敗,最後得知是因為一個實習醫生。
“實習醫生?如果你這次還能破,我就真佩服你了,迷跌魂,可是連我師父都中招的毒!”
“我倒都看看,你到底什麼來頭?”
正在這時,手機響起。
正是他等的那位望風者。
“巫……巫師傅……”
“說!”
“成,成了,那幾個人進去後,就……就沒出來,我不敢進去看。”
“我馬上到!”
巫師傅露出一個輕笑。
那是一種難求一敗的孤傲,沒有對手,真是寂寞如雪啊!
……
臨江別墅。
望風小弟拿著手機,癱在地上,滿臉恐怖的看著林語晨:“大……大姐,電話我已經打了,你……你可以把刀拿開了吧,冷!”
林語晨手中一把尖刀,就透過他的襠縫,貼著他的關鍵要害,能不冷嗎?
旁邊的陳言看著都感覺自己有點涼颼颼,悄悄後退了兩步。
林語晨用刀柄,重重砸在望風小弟的腦袋上,將他砸暈。
然後用刀比了比陳言的那兒:“哼哼,你要是不聽話,我也這樣對你。”
陳言連忙舉手:“我很聽話的,我是乖寶寶。”
“最好如此!”
“那個巫師傅馬上就來了,我們準備一下。”
林語晨直接把望風小弟丟進別墅大門。
“誒,他在裡面呆三分鐘,這輩子就是傻子了。”陳言說道。
“剛才是我們差點變傻子,你還同情他?”
“那倒不是,就怕會有麻煩。”
陳言畢竟小市民出身,又是急診醫生,碰到這種事情,最擔心的是屁股擦不乾淨。
林語晨揮手道:“有麻煩,我擔著,你乖乖聽話,以後姐罩著你。”
王紅鸞和張倩被安排在車裡。
而車子,停在了別處。
很快。
巫師傅到了。
他像個躲在夜色中的幽靈,悄無聲息的進入別墅。
“二牛,二牛……”
他沒看到二牛,低聲喊了兩句。
“你就是巫師傅,等你多時了!”
忽然,身後響起陳言的聲音。
巫師傅猛的轉頭:“是你,實習醫生,你沒事?”
糟了,中計了。
陳言發出無害的笑:“我有事啊,我有事想問你。”
“問閻王爺去!”
巫師傅瞬間翻臉,揚手打出一片粉紅毒霧。
但眼前的陳言突然間就消失了。
相比巫師傅在用毒上的水平,他的行動速度,一點都不快,陳言輕鬆到了他身後,猛的一推,巫師傅自己一頭撞進紅霧中。
“啊——”
巫師傅發出一聲慘叫,臉上冒出一層層血色水泡,怎麼看怎麼瘮人。
陳言有點無語:“你自己放的毒,還能把自己毒成個傻狗,真是沒誰了,不就是千蜂毒嗎?”
巫師傅一震,連臉上的痛都忘了:“你連千蜂毒都知道,你到底是誰?”
陳言道:“我就是一個實習醫生,你不是早就知道了?現在換我來問你了,到底為什麼非要置王紅鸞於死地?幕後的主謀,是誰?”
巫師傅還沒說話,林語晨跑了過來。
她感覺這個毒王自己都被毒傷了,也就沒什麼威脅了,結果就在這時,巫師傅突然出手,抬手打出兩道紅線,速度飛快!
那居然是,兩條尾指長的紅線蛇!
“哈哈,兩個小娃,如此大意,果然是沒有江湖經驗,那就去死……”巫師傅話還沒說完,就看到陳言手裡捏著一條紅線蛇,隨手捏死。
但是,林語晨卻中招了。
好巧不巧,正被咬到了胸口。
“該死的!”
陳言顧不上巫師傅,連忙衝過去,如法炮製將那條紅線蛇也捏死,別人沒發現,陳言那隻捏蛇的手,呈現的是一種玉質光澤。
“啊啊啊——”
正在這時,巫師傅發出厲聲慘叫,彷彿經歷了無盡痛苦,瘋了一樣朝外面狂奔。
陳言沒追過去,因為林語晨中了蛇毒,毒性還挺猛,若不及時救治,恐要香消玉殞。
“林秘書,我是為了救你,可不是要佔你便宜,得罪了!”陳言快速說完,一把撕開林語晨胸襟,看到雪玉般胸口上一個發黑的蛇牙印,二話不說,一口吸了下去。
林語晨並沒有昏過去。
所以,當陳言一口吸上去的剎那,她渾身肌膚都繃緊了,心裡一陣哆嗦。
“喂,你現在在想什麼?”林語晨看著漆黑的天空問道。
“想什麼?我在想,忙活了一天,我還沒吃飯,好餓!”
“吱,吱,吱——”
陳言一連吸了好幾口血,吐掉。
林語晨感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吸乾淨了嗎?”
陳言說道:“應該可以了,但是保險起見,我可以多吸幾口。”
“我看你是想多啃幾口,起開!”林語晨一把將陳言推開,拉上衣服,這才感覺心臟又回到了原處,“那個毒王呢?剛才他在慘叫什麼?”
陳言這才想起來去思考這個問題。
當目光落到兩條被捏死的紅線蛇屍體上,他頓時靈光一閃,想到了一種可能:“紅線子母蛇,這位巫師傅,還真是個狠人啊!”
“什麼意思?”
“他應該走不遠了,去找找。”
很快,他們在臨江別墅的江邊,找到了巫師傅的屍體,他全身發黑,表情無比扭曲,脖子上還有好幾個蛇牙印。
林語晨驚呆:“他怎麼死的?”
陳言道:“紅線子母蛇,是一種毒蠱術,現在應該很少有人使用,原理就是在自己的身體裡養蛇,以自己精血餵養,孵化小蛇,可以驅使它為其所用,可一旦蛇子被殺,母蛇就會發狂,從而噬主。”
林語晨聽得頭皮發麻:“真的假的?你一個實習醫生,怎麼知道這些東西?”
陳言笑了笑:“我網上看來的。”
“我信你才見鬼了!”
毒王巫師傅被自己養的蛇咬死,那望風小弟也變成了傻子,這事掃尾也就方便了。
全程陳言都沒參與,林語晨打了兩個電話,然後把望風小弟也朝江邊一丟,這事就算完了。
期間,陳言依稀聽到林語晨在電話裡叫某個人為師妹……猜想這御姐秘書的身份也絕不簡單。
……
王紅鸞和張倩被接了回來。
只是,張倩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
“沒事的,她體內的神經毒素已經被清除乾淨,現在沒醒,只是一種神經系統的自我保護,睡兩個小時,應該就差不多了。”陳言非常確定的回答,讓王紅鸞提著的心放了下來。
之後又聽到毒王巫師傅被自己養的蛇咬死,驚訝之餘,又鬆了口氣。
不然有個毒王,時刻想著怎麼弄死自己,實在讓人寢食難安。
“可惜,沒從毒王口問出背後真正的幕後主使,不然就能形成證據了!”陳言有點惋惜。
林語晨搖頭:“其實這樣的證據拿不上臺面,特別是地下世界的人,本身身份就有問題,到時候一句話就能撇得乾乾淨淨,甚至還可能被倒打一耙,現在最直接的辦法,從九爺那兒得到口供。”
陳言頭大了:“可你不是說,九爺現在不能動嗎?”
林語晨道:“不是不能動,是時機未到,我剛剛得到消息,有人要動九爺,我們只要靜觀其變,不要被捲入旋渦。”
陳言總有種不好的預感:“我覺得,我會被你們埋坑裡。”
“你現在做夢都能笑醒吧?平白得了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老婆。”
“能吃嗎?”
王紅鸞立即抬起頭,看著他,目光很危險。
……
別墅裡面,毒素已經散去。
餓到前胸貼後背的陳言,在冰箱裡翻箱倒櫃,最後只找到幾桶康師傅方便麵,外加一包火腿腸,幾個雞蛋。
“這個,也能將就了!”
就在陳言在廚房間燒水煮麵的時候,手機響了。
一看來電顯示,是王雅舒打開的。
直接按掉聲音,無視。
可這神經病,像個狗皮膏藥似的,不斷打過來,讓他煩不勝煩,索性接了起來:“王雅舒,你有什麼屁事?”
王雅舒道:“姓陳的,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跟林語晨那個賤人串通好的,誘惑我小姑姑跟你假結婚,說是讓宮少知難而退,可實際上,是圖謀我小姑姑的財產,對不對?”
陳言冷笑:“你這腦子,不去寫編劇,可惜了。”
王雅舒氣急敗壞:“如果不是這樣,我小姑姑不可能跟你領證,你在她面前,連個屁都不是。”
陳言笑道:“我們這叫一見鍾情,兩情相悅,三日定終生,你這種人不會懂的。你不也看到了,你小姑姑主動吻的我,哦,那真是傾城一吻,銷魂無限,不說了,不說了,今晚洞房花燭,你這大侄女就別來打擾了,說起來還要感謝你,讓我留了清白之身,不然你小姑姑心裡有芥蒂,我也做不成你小姑父了,你說是不是?”
陳言說完就掛掉,順手將她拖入黑名單。
那邊的王雅舒,氣的徹底抓狂,差點把手機摔了。
晚上十點。
她又折返去了宮飛揚住院治療的醫院。
“宮少,你還好吧?”
“好個屁,你眼瞎看不見?”宮飛揚臉色難看,被打掉幾顆牙,說話都漏風,“她媽的,那幾個孫子,下手真黑,別讓我逮著,不然我一定弄死他們。”
“你知道?”
“對,就是陳言在外面找的混子,他知道你要來江州向我小姑姑求婚,才設計了這幕大戲!在江州地下,有個最大的混子,叫劉大海,這個人不知道為什麼,跟陳言關係很好,那些人,肯定是從劉大海那兒借來的……另外,我可以保證,陳言和我小姑姑是假結婚,他們最多才認識了三天啊!”
宮飛揚一聽,肺都要炸了。
“居然是那個鱉孫找的人,劉大海是吧,行,我倒要看看,你怎麼給他撐腰!”
王雅舒道:“對對對,宮少,那些人連我叔奶奶都打了,你要是能把劉大海抓來,當著大家的面,指認陳言,那就真相大白了,小姑姑也會認清陳言和林語晨的真面目,不會再用假結婚來拒絕你,說不準還求著你寵幸她呢!”
宮飛揚腦子裡馬上浮起王紅鸞國色天香的容貌,婀娜的身姿,修長的大白腿,這可是上京裡的一枝紅玉玫瑰,若能抱在懷裡,洞房洞房再洞房……
想想都要失控。
他馬上打了一個電話出去:“喂,郭子,江州是你家的地盤吧?我她媽現在被一個地下的混子給打了,你說怎麼辦吧?那個人叫劉大海!”
“劉大海?”
對面傳來一個不屑的聲音,“那就是個上不了檯面的東西,以前還是我家的走狗,這鱉三居然敢對宮少你動手,你等著,我馬上讓他去給你磕頭賠罪,你想怎麼整怎麼整!”
宮飛揚道:“原來是你家的狗,那就好辦了,行,我就等著他,讓他給我辦件事!”
……
紅日會所。
劉大海躺在一群極其性感的女人堆裡,但是,望女空流淚,陳言送了他一份見面禮,他之前不知道是什麼,現在知道了。
就是,不中用了。
甚至,一碰到女人的身體,還有點噁心。
“滾滾滾,全給我滾!”
眾女落荒而逃。
這時,劉大海的電話響了起來,一看來電顯示,他連忙收拾心情:“郭少爺,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我就說怎麼剛剛聽到喜鵲叫!”
郭東明,郭家大少。
江州有四大家族,陳,唐,郭,周!
郭家排行第三,但四大家族任何一個都是劉大海這種人無法相比的,說好聽點,海爺是江州地下世界的大哥,可實際上就是這些大家族的打手。
郭東明毫不客氣道:“放你媽個屁,你家喜鵲半夜三更叫呢?不說廢話,劉大海,你她媽攤上事了,還是大事,你今天是不是去香格里拉打人了,知道那是誰嗎?上京宮家二少爺,那是我都要叫哥的存在,你說你是不是活膩了?”
“啊,郭少,我沒有啊!”
“別她媽狡辯,現在宮少在等你呢,我不管你怎麼樣,反正要把宮少弄得舒舒服服,他不原諒你,你就等著死吧!”
劉大海那叫一個憋屈啊,他都不知道宮少是誰,今天也沒去過香格里拉,居然被抓著就一頓臭罵,自己找誰說理去?
可是,他還是得乖乖過去當孫子。
等劉大海見到宮飛揚的時候,王雅舒已經回去了,宮飛揚矁著劉大海,直接亮出一張照片:“這個孫子,是不是你的人?”
那照片上的人,正是西北軍少帥,袁牧。
是之前宮飛揚偷拍下來的。
可劉大海一看,不認識啊!
宮飛揚也懶得跟劉大海解釋太多,掉份,直接道:“不管他是不是你的人,你給我抓出來,明天帶著這群孫子,跟我去見一個人,能不能辦到?辦不到的話,你以後也別在江州混了!”
“是是是,宮少放心,我一定把這事辦得妥妥貼貼!”劉大海得到了照片,牙齒咬得咯咯響,心想,“媽的,這是哪裡來的狗東西,居然冒充我的手下,去打郭少的大哥,是想害死我啊!等我找到你,看老子怎麼抽你的筋!”
他要是知道,照片裡的男人是誰,恐怕當場就要暈過去。
……
第二天。
一則“流浪人士在江邊被毒蛇咬傷至死”的新聞,見諸於報,但沒太多人關注,也就消防去那邊看了看,驅了驅蛇。
而陳言,則是應邀去江州鳳凰樓,也就是袁牧暫時居住的地方,給他治療手臂。
昨晚,陳言已經明確跟他說過了,他的手臂,恢復沒有問題,只要再有三次針灸治療,保證完好如初。
這一夜。
袁牧都沒睡著,太興奮激動了。
沒人能理解他此刻的心情,作為一名傳奇戰王,在戰場上殺出來的威名,手臂被廢,終生無法再戰,等於人生失去了所有精彩,縱然依舊有八大戰王之一的名號,也只代表過去。
但現在,他重見希望!
“少帥,關於陳言的過去,屬下已經查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但是……總覺得有點不對勁,他從未學過中醫,為何卻能醫少帥的傷?”
一名手下進來,把一疊厚厚的資料放在袁牧面前;袁牧的身份特殊,任何接近的人都要調查,就算袁牧自己不查,親兵肯定要做。
袁牧哈哈大笑,看都不看,隨手一掌拍在資料上,頓時滿室飛屑,碎成渣渣。
他正色道:“對陳兄弟的調查,以後不用再提,炎國多少奇人異士,豈能個個查得清楚?我看人靠直覺,陳兄弟,不會錯。”
“可是,他身手也很高……”
“這不就結了?他要殺我,昨天就殺了!”
袁牧還能記起陳言一道邪王內勁衝入體內的感覺,讓他這殺敵無數的傳奇戰王都感到無力,他相信,當時陳言真有敵意的話,早就得手了。
正在這時,陳言到了。
袁牧拍了拍手下:“走,去見我陳兄弟!”
……
陳言剛剛踏入鳳凰樓的瞬間,就有一種強烈的感覺。
被幾十股氣息鎖定了。
所以,這棟古色古香的鳳凰樓,雕樑畫棟,小橋流水,楊柳依依,但實際上暗處藏了不知道多少高手,時刻警戒著。
他腳步一頓,眼睛朝幾個角落掃了一圈,最後平靜入場。
暗處——
“黑麵,他是不是發現我們?我感覺他剛才看了我一眼?”
“這傢伙,真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怪物,看起來像個秀才,打起來卻那麼邪乎!”
“警惕,少帥相信他,我可有點不放心。”
很快。
袁牧從內院迎出來,熱情的抱住陳言:“陳兄弟,可把你盼來了!”
陳言笑笑:“抱歉,剛才繞道去買了點針灸的工具,晚了一會,少帥今天感覺怎麼樣?準備好了的話,我現在就可以給你做針灸。”
袁牧當然求之不得,笑道:“叫什麼少帥,咱說好的,以後兄弟相稱,我應該痴長你幾歲,你就叫我大哥,怎麼樣?不會嫌棄吧?”
其實——
陳言有點受寵若驚。
袁牧以為他是深藏不漏的高手,實際上是個剛有了點奇遇的雕絲,跟傳奇戰王做兄弟,之前做夢都不敢這麼想;不過他現在言談中流露出來的淡淡邪性,倒讓袁少帥更高看他幾分。
“好的,大哥!”
“想來大哥也想早點治好手臂,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陳言直接讓袁牧坐在院子的木凳上,脫掉上衣,取出銀針,消毒,正要施展銀針術,刺少海,曲澤,內關,太淵,通手少陰心經。
沒想到這時,身後響起一位老者急切的大吼聲:“住手!混球,你在幹什麼?你想幹什麼?你想害死少帥?你想讓他永遠癱瘓嗎?”
隨著憤怒的吼叫聲,一串急促的腳步聲臨近。
來人是一箇中山裝老頭,和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後面跟著兩位袁牧的親兵。
喊話的,正是中山裝老頭。
他快速逼近,手指陳言,怒聲喝斥:“還不馬上拿開你的銀針,你會扎銀針嗎?這一針下去,用你的命都賠償不了少帥的損失。”
陳言看向老者,又看了看袁牧。
手,停下了。
袁牧朝陳言笑了笑,道:“陳兄弟,別在意,給你介紹,這位是餘世鴻神醫,之前一直是他在給我治療調理。”
然後對餘神醫道,“餘神醫,你發這麼大火幹什麼,這位是我新認的小兄弟,醫術高超,我的手臂,他能幫我全部治好!”
餘世鴻直接道:“不可能,老夫直言不諱,少帥這手臂想要全部治好,除非神仙下凡!我這次出門,專門找多位同道研究,想出一個辦法,但也只能讓少帥的手,恢復一半……而這個混球,我看根本連庸醫都算不上,就是個騙子!”
此言一齣,眾人驚愣。
陳言淡淡一笑:“我是不是庸醫,是不是騙子,你說了不算!”
袁牧也說了句公道話:“餘神醫,陳兄弟昨天已經給我治過一次,我的手已經恢復了三成。”
“什麼?”
餘世鴻一愣,連忙拿過袁牧的手,把脈,然後一拍大腿,對著陳言破口大罵:“好你個豎子,學藝不精,卻來害少帥,你簡直百死莫贖!”
“啊?餘神醫,到底怎麼了?”
“少帥的手已經有力量了啊,你怎麼反而不高興了呢,難道還更嚴重了?”
袁牧也有點意外,有點緊張。
畢竟餘世鴻是一位大神醫,給他看了大半年,無論醫術和口碑都是可以的,他如果沒有一定把握,應該不會發這麼大火。
他看一眼陳言,心說,難道我看錯了人?
餘世鴻道:“少帥的手,之前的治療方針一直是涵養,慢慢自我修復,現在可好,這個混蛋小子,不知道怎麼回事,居然將你手中的力量發揮出來,等於前面的救治,全功盡棄了啊,現在我那個方案,也是治不成了!”
什麼?
眾人大驚!
特別是袁牧的親兵們,看向陳言的目光,充滿了殺意,只要一個不對,就會出手。
陳言哈哈大笑:“老東西,不會治就別在這裡扯皮,什麼自我修復,少帥的手,七成經脈斷裂,接駁混雜,經穴移位,裡面微循環都破了,怎麼自我修復?行行行,那聽你的,我給你恢復原樣,你用你的方法治治看,看誰才是庸醫。”
陳言朝袁牧伸出手。
袁牧猶豫了一下,終於把手給了陳言。
“啪啪啪!”
陳言很隨意在他手上輕點了幾下,道:“好了,恢復原樣了,餘神醫,你治吧!”
這麼快?
而袁牧也感覺到,才剛剛體驗到的力量感,又如潮水般退去,手裡空空蕩蕩,如麻花一樣。
餘世鴻冷哼:“你當我老年痴呆?這麼兒戲的點幾下,就能讓少帥激發的力量重新收回?”
但一把脈,臉就變了,“怎麼……真的,恢復原樣了?你……你怎麼做到的?”
陳言懶得解釋:“怎麼做到你就別管了,你不是想到新辦法了嗎,我讓你先治,別說治好一半,你能讓少帥的手拿起三十斤東西,我就在自己臉上刻下庸醫兩個字,若你不行,跪下道歉!”
“好!”
餘世鴻被氣到了,一口答應。
然後,又突然問了一句:“你哪來的?年紀輕輕,就敢口出狂言,想讓老夫下跪?”
陳言道:“江州醫院,急診科!”
餘世鴻大笑:“我道是誰,一個江州醫院小庸醫,也敢給少帥治病?你可知道,你們江州醫院的秦三豐,被稱秦老的,是我的弟子?”
陳言淡淡應了一聲:“你治唄!”
“哼!”
餘世鴻從未見過這麼自大狂妄的小輩,真想讓袁牧將他趕出去,但是,袁牧內心其實對陳言還是有點期待的,他有一種直覺!
餘世鴻用的也是針灸。
當他拿起一根銀針,對著袁牧的“手三里”穴位要刺下的時候,陳言一聲吼:“停!”
“怎麼了?”
“手三里屬腧穴,少帥傷在手臂,根卻在手陽明經上,你這一針下去,你猜會怎麼樣?”
餘世鴻一想,臉色猛的一變。
內行一句話,猛的提醒了他,這一針若真這麼扎,本就手傷難愈的袁牧,會連帶傷了腧穴。
“那……那,扎天府?”餘神醫有點不確定了,臉上冒出汗來,之前研究的方案,有問題。
“你別問我啊,現在是你治!”
一咬牙,餘世鴻打算紮下去。
“停!”
陳言再次大吼,然後淡淡道,“又錯了!”
餘世鴻手一抖:“怎麼又錯了?”
他這話一齣,袁牧都差點笑了,說明,餘世鴻已經心虛了,他自己都沒信心。
陳言指著袁牧手臂的一個位置,道:“經脈錯開,天府位移,你想扎天府,應該扎這裡。”
餘世鴻想了想,好像真是如此。
此時,他額頭已滿是汗水,今天丟人丟大了。
結果,他剛要扎,陳言又來了一句:“你真扎呀?天府入心肺,現在天府沒破,少帥功力尚存,你這一針紮下去,等於廢了他的根基。”
袁牧一聽,連忙把手收了回去。
而餘世鴻,連錯三次,老臉被打得啪啪響,臉上汗如泉湧,嘴都哆嗦了:“少帥,我……”
陳言道:“退下吧,餘神醫,記得把膝蓋洗洗乾淨。”
然後對袁牧道:“少帥,還信我嗎?”
袁牧大笑道:“我是你大哥,自然信你!”
“那就開始了!”
“唰!”
陳言一針下去,不扎手,紮在袁牧鎖骨處,對餘世鴻道:“餘神醫,看清楚沒,這一針叫定風波,定了風波才能扎天府,一路起乾坤。”
之後,又是連續八針刺下。
下一步,才是關鍵。
陳言一手扣住袁牧胳膊,邪醫內經啟動,手指猛的一滑,袁牧手臂上的經脈,肌肉,肉眼可見的律動,而九根銀針,也在那一刻,猛的下沉,入肉五分。
餘世鴻瞪圓了眼睛,下一刻,像是想起了什麼,驚呼大叫:“這……難道是傳說中的,醫聖九針,九轉乾坤?”
陳言道:“你居然知道九轉乾坤?”
“噗通!”
餘世鴻直挺挺的跪在了地上,“師祖在上,請受弟子一拜!”
“師……師祖?”
別說袁牧了,陳言自己都懵逼了,“餘神醫,師祖可不能亂拜!”
餘世鴻不但跪了,還一拜到底:“師祖,可千萬別叫我神醫,在您面前,世鴻就是一徒孫,世鴻師從玄醫門鍾一針太醫,師傅有言,凡能用出醫聖九針者,必禮以徒孫!”
陳言哪知道什麼玄醫門。
但此時也沒法辨駁,道:“行了行了,輸了讓你跪下道歉,你倒好,給我跪師祖,我可不收你,先起開,我還沒結束呢,別打擾我。”
餘世鴻恭敬退下。
再看陳言的眼神,簡直能迸出愛的火花。
至於袁牧,對這樣的結果,更是大喜過望,此時此刻,他能感覺到手臂力量再次湧來,而且比昨晚更多更強,手臂上的經脈,也在修復。
十分鐘後,收針。
袁牧揮舞了一下手臂,然後猛的一拳打出,有一道內勁衝出,將前面一株手臂粗的小樹打斷。
“哈哈,痛快!”
袁牧大笑。
邊上那位四十來歲中年人,大聲說道:“恭喜少帥,賀喜少帥,傷勢恢復,神勇無敵!”
袁牧朝他擺手:“老張,你為了我的傷,也算費心了,不過,這事暫時保密,誰都不許說!
最近有些猴子在跳,我倒要看看,他們背後是張什麼臉?”
說到後面,已現殺伐之意。
很明顯,袁戰王受傷下火線,原本西北兵中權利交織,自也有心思迥異者,他這是打算隔江看猴,然後來一次大刀闊斧。
小說《武道為尊》試讀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