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烈推薦熱門古言腦洞小說《快穿:不做人後意難平都翻身了》 ,這本小說的著作者是豌豆米米,主角是舒雲鬱禾。書中主要講述了:一連好幾天傍晚,宮中的人都能看見林桓的龍首轎輦穩穩從長街走過。裡面不是皇上,是葭貴妃。葭貴妃?大多數的宮人都沒聽過這麼個人,猜測是哪位功臣的女兒,一進宮就被封為了貴妃。日日坐著皇上的轎輦,去宣銘殿用膳……
《快穿:不做人後意難平都翻身了》 免費試讀
一連好幾天傍晚,宮中的人都能看見林桓的龍首轎輦穩穩從長街走過。
裡面不是皇上,是葭貴妃。
葭貴妃?
大多數的宮人都沒聽過這麼個人,猜測是哪位功臣的女兒,一進宮就被封為了貴妃。
日日坐著皇上的轎輦,去宣銘殿用膳,同皇上下棋、作畫、寫詩。
卻不見昭幸。
真是樁怪事。
哪裡是林桓不想寵幸,只不過美人性冷,夜夜婉拒,到點兒就走,從不多留。
“南兒,你就不肯在朕這裡多待一待?”林桓抓住時葭南的胳膊。
時葭南把他的手拉下來,“皇上,臣妾身子未愈。”
林桓都惱不起來了,這段時間,被時葭南磋磨得什麼脾氣都沒了。
怪就怪在,他偏偏一顆心都吊在她身上。
“罷了罷了,你走吧,明天早些來,朕命人做了你愛吃的奶黃米糕。”
評論——
“我爽了家人們!”
“別給好臉,憋死他!”
“狗皇帝,把你委屈的?”
“象棋下得不錯,馬後炮這麼在行?”
“敢不敢再油一點?”
……
【叮!好評如潮,反饋到帳!】
【獎勵:無敵軟萌】
“無效獎勵。”
“就是說,我們珠珠根本不需要好嗎?”
“對啊,明明已經很可愛了,再軟萌,誰能受得了啊?”
……
時葭南抱起在棋盤上睡覺的舒雲,出了宣銘殿。
照例是鬱禾送她們回去,上轎前,時葭南看了眼他。
“鬱大人很喜歡玉珠嗎?”
鬱禾一愣,看看她懷裡的舒雲。
今日的玉珠格外好看呢。
爪子舒展成四朵小花,眨巴眨巴大眼睛,憨態可掬。
“是,奴才喜歡貓。”
沒等鬱禾反應,時葭南就把舒雲塞了過來,他連忙接住。
“深宮寂寞,本宮也是有玉珠才能快活一點。鬱大人當差辛苦,身邊沒人陪伴,給你抱抱。”
鬱禾一時有些愣住了。
舒雲被這兩下折騰醒了,打了個哈欠繼續睡。
“穩點兒昂,獎勵你親吻我的右腳。”
鬱禾:“……”
**
夜深了。
林桓今夜有些躁動,睡不著。
青春正盛的男人,難免的。
時葭南的身影總是不斷在腦海裡飄過。
抬手時寬袖滑落,露出來的一截白嫩纖細的手臂;
喝茶後掛著水珠、瑩潤的唇瓣;
偏頭時耳垂上一點淡淡的痣;
俯身時,衣領裡邊,隱晦的春光。
他實在是後悔,錯過了時葭南三年的時光。
而現在想要將她收入囊中,卻要花費很大的力氣。
這兩天,皇后和其他妃子也來過,個個妝容精緻,打扮得花枝招展,可沒有這樣的慾望。
越想越精神,他坐起來,七九略含睡意的聲音傳來:“皇上,您還沒睡啊?”
林桓猶豫了片刻,道:“備轎。”
“這麼晚了,您要去哪兒啊?”
“撫月閣。”
**
睡之前,舒雲示意時葭南把炭火熄了。
最破最爛的被子蓋在最外面一層,特地掏了兩個洞。
“玉珠,你怎麼知道皇上今天晚上會來?”
黑夜中,時葭南悄悄問舒雲。
舒雲心說:“不是今天就是明天,他快憋不住了。”
她往時葭南懷裡縮了縮。
時葭南沒得到回答,也不細問,閉上眼,靜靜等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宮門“吱呀吱呀”令人牙酸的聲音響了。
林桓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打開了房門,走到她身邊。
時葭南感覺床微微下陷,林桓坐在了床沿,俯下身來,湊近,在她額頭吻了一下。
時葭南適時醒來。
“南兒,朕想見你,就來了。”
時葭南露出剛醒來時發懵的表情,良久回神,道:“夜深了,皇上何必呢?”
林桓沒有回答,走到桌邊點了盞燈,邊說:“你宮裡怎麼這麼冷?你身子弱,炭火燒足了才行。”
燈亮了,暖黃的光照亮了撫月閣。
就在同時,林桓驚了。
他第一眼,就看見了每塊磚都裂紋的地板。
蠟燭是次等的,點著時會冒黑煙,嗆得他嗓子眼兒發癢。
桌子掉漆掉得連原本的顏色也看不清了,四條腿有兩條都缺一截。
衣櫃裡只有兩件,換著穿,不知洗過多少次了,發黃、發灰。
時葭南蓋了三層被子,兩個破洞格外刺眼。
連個下人也沒有,洗衣服、燒炭火、做灑掃,全是她一個人。
一個貴妃,竟然比宮女還要落魄。
林桓無限的心疼。
他想起了時家一族,全部為南撫朝犧牲了性命。
一家八口,為了家國拋頭顱、灑熱血,只留下時葭南一個小女兒。
所以一進宮,因著家族的緣故,就封為了貴妃。
卻沒有風光幾日。
她失足落入冰湖,喪失愛子,悲痛欲絕,自己並沒有給予她足夠的關懷。
轉頭就拋在腦後。
一位失去孩子的母親,沒有母家依靠,沒有皇上寵愛,自己也清欲不爭。
日子是很難過的。
時大將軍的獨女,南撫朝的貴妃,竟然落得這樣的田地。
她明明沒有做錯什麼。
林桓看著時葭南,她那麼瘦弱,孤零零的,唯有一隻貓作伴。
林桓不禁有些淚目,眼眶發紅。
時葭南看他這個樣子,有些慌張,“皇上?您怎麼了?”
林桓過去坐在她旁邊,輕柔地把她攏在懷裡,“朕沒事。”
“七九,把內務監的各個總管全部帶到撫月閣來!”
**
內務監總管梁辛梧壓根兒就沒睡。
他這兩天想盡多少辦法討好時葭南都無用,送去的東西全被原封不動送了回來。
他越來越忐忑,也不敢去稟告皇上。
本來就做賊心虛,哪有送上門的道理?
所以每天十二個時辰,幾乎不敢閤眼,時刻關注撫月閣的動靜。
鑽進去的老鼠是公是母都能第一時間知道。
所以,當得知今晚皇上終於去了撫月閣後,梁辛梧一顆心被提了老高。
花苑、司衣局、車馬監……等的總管在梁辛梧這裡,希望他這個大總管能拿拿主意。
梁辛梧表示無能為力。
“我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大家,就自求多福吧。”
……
撫月閣跪了一排人。
進來的時候,他們也沒想到,因為自己的忽略,三年下來,撫月閣已經破爛到這種地步了。
也就是在看見屋裡情況的一瞬間,眾人知道,完犢子了。
“梁辛梧,你可知罪。”
鬱禾穿戴整齊,背過手,看著頭髮花白的中年男人。
“奴才、奴才罪該萬死!”
“是該死。”鬱禾淡淡道,“說說,錯哪兒了?”
梁辛梧心狂跳,汗禁不住一直流,滴落到骯髒的地磚上。
“奴、奴才疏忽職守,苛、苛、苛待了娘娘。”
他全身冒虛汗,這句話用盡了力氣。
鬱禾走到朱金福跟前,“抬頭。說說,怎麼苛待的?”
朱金福聲線顫抖,道:“貴、貴妃娘娘的花、花,奴、奴才忘記送了。”
“忘了三年?”
朱金福全身一抖,說不出話來了。
“你,繼續。”他又對錢施娘說。
錢施娘渾濁的眼睛裡掉進了渾濁的汗水,臉上的粉花得厲害,斑駁一片。
“奴婢忘、忘、忘記給娘娘裁製新衣,奴婢該死!”
說完,“啪啪”扇自己巴掌,聽聲音就知道很用力。
鬱禾不管,踱步到孫柏面前。
“你,說。”
“奴才忘記給娘娘熱飯了,奴……”
“還有呢?”
“下人做事不當心,給娘娘送的飯太、太簡單了。”
“嗯?還有嗎?”
“還、還有,不小心把餿……了的菜和沒熟……”
孫柏說不下去了,一個回合下來,他這把老骨頭全酥了,根本沒有力氣再發出什麼聲音。
“剩下的,一個個來。”
“奴才、奴才忘了給貴妃修桌椅了,奴才記性太差,奴才該死!”
“新上的脂粉奴婢忘了分給娘娘了,娘娘天生麗質,不……不用脂粉也能美若天仙!”
“奴才忘了給貴妃娘娘抓藥了,奴才、奴才……”
……
一個個說完,都像是虛脫了一樣,一排人,就沒有不哆嗦的。
“諸位,記性是真不好啊,事事都能忘。”鬱禾幽幽道。
“這不是難為我嗎?除夕剛過,新春之際,總不好見紅吧?”
他輕巧的語氣,漫不經心地說著,好像只是煩惱今天中午吃什麼。
地上那排人,只感覺自己吃不上明天的午飯了。
嚇唬夠,林桓發話了:“貴妃脾性好,你們便當沒這個人,是嗎?!”
“奴才不敢!”
“不敢?朕看你們膽子大得很!”
林桓握握時葭南的手,“南兒,你來處置。”
時葭南看著這幫人醜惡的嘴臉,眼神愈發陰冷。
她自然想將他們千刀萬剮、五馬分屍,但是,不能。
這幫人全部革了職,宮裡的事務一時沒人接管,定會出亂子。
到時候,外面的那些大臣必會將她罵得狗血淋頭,指責皇上不識大體,為了一個女人就搞這麼大的動作。
她下了床,面無表情道:“梁辛梧,斬手、斷腳。”
梁辛梧顫顫巍巍地抬頭,想要為自己求一求,對上時葭南的眼睛,知道再怎麼也無法挽回了。
那是不能將自己血喝乾、皮全剝的恨意。
“剩下的人,扣除一年俸銀,各打三十大板。”
“每天日升、月落,繞闔宮兩圈,邊走,邊掌嘴。”
“錢施娘,衣物悉數沒收、焚燒,只留一件,三年不許制新衣。”
“孫柏,每日一頓飯,餿菜、生米,三年不許變。”
“朱金福,每日以血養花,三年不許斷。”
……
“可要辯駁?”時葭南拔高音量,看著他們。
無人說話。
“好,出去。”
一行人不知是喜是憂,命保住了,可活著還有綿綿痛苦不絕。
梁辛梧踉踉蹌蹌的,走三步,跌一跤,已覺天旋地轉,前路了無希望。
解決完這些,林桓重新拉著時葭南的手,“南兒,你還是太過心軟。”
“鬱禾,派人來修繕撫月閣,若有怠慢,一律問斬。”
“是。”
“南兒,隨朕去宣銘殿,可好?”
時葭南猶豫了一下,看向舒雲。
林桓無奈,寵溺道:“放心,貓給你帶上。”
小說《快穿:不做人後意難平都翻身了》試讀結束